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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面前的人說話,只見那人頭髮漆黑,手捋過髮絲間一閃而過的白,看不清面容,許君樂心中有些可惜。
\"許弟弟,看什麼呢。\"沈夢繁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老秦問你要不要去騎馬玩。\"
許君樂不自然的收回視線,搖頭,\"我頭痛,你們去玩吧。\"
秦宇川一臉\"我懂的\"的表情,\"昨晚喝多了吧,你這不行啊,我十九歲那會所有的假期就沒有清醒過,永遠不知道第二天是在什麼地方醒來的。\"
一陣風吹來,許君樂在空氣裡聞到了一種木頭燃燒的味道,連著送來一陣笑聲,一種類似於眩暈的感覺盤旋在他的腦中。
他抬眼望向那顆大樹,樹下的人還在交談,他看見那人摸了幾下馬的鬃毛,然後用靠過去親暱的蹭了蹭,那匹平平無奇的馬如此巨大,但異常溫柔,許君樂甚至能看到它在那人的掌心下很舒服的閉了閉眼睛……
許君樂想起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裡,米克爾卡打死的那匹小馬駒。
以及那隻在飯店門口被車伕抽打的老馬,尼采抱住它的脖子失聲痛哭。
他想一匹被圈養在馬場的馬是不可能沒受過苦的,人類之愛或者上帝之愛都是如此的粗魯,為什麼會覺得在鞭子下,恐懼裡會產生愛呢?
許君樂心裡一陣悸動,有什麼東西源源不斷的從心底溢位來。
他把目光重新移回到那個人身上,很快,那人與對面的人握了握手,然後朝著許君樂的方向轉過身……
許君樂在看清他的臉的那一刻,身體裡有什麼一下拉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