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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我一拍方向盤,好久沒這麼過癮啦。
第12章 緊急出警預言家「bruce lee」(2)
閃到路旁的車輛紛紛搖下車窗朝我們張望,簡直是特技表演一個禿頂老頭邊搖車窗邊自言自語:瘋狂,真瘋狂!
上了公園大道,正趕上一段路施工,我急忙減速拐上路肩。美國人開車真規矩,儘管兩條車道擠得滿滿的,可路肩上一輛車也沒有,路肩就是為緊急情況下為緊急車輛使用的。
沿路肩前進,右邊是鋼鐵護欄,左邊是一字長龍的車隊,我們小心翼翼地前進。再有半英里就透過施工路段了,前面一輛卡車突然堵住了去路。卡車車身寬,佔了部分路肩,警報還在叫,可前面車不動,根本無法避讓。是等還是沖?轉眼已到了跟前。憑我的經驗,如果讓警車緊貼著右邊的護欄,警車左邊還能有一英寸的空隙透過,只有走一回鋼絲繩了。我連忙將左邊的後視鏡摺疊,儘量縮減車身寬度,由於用力過猛,就聽「啪」的一聲。我把緊方向盤,使出了鑽窄路的看家本領,從一邊一英寸的空間硬頂了出來。
緊跟其後的託尼是我警校的同學,來自中美洲的波多黎各。在吉姆斯眼裡,我跟託尼都是外來人,我倆在美國從警的生涯中有過共同的遭遇,因此成了好朋友。託尼也不含糊,摺疊了後視鏡,從空隙中鑽了過去。第三輛照方吃藥,也過去了。第四輛車有點緊張,忘了折後視鏡,「啪」的一聲,後視鏡掛上卡車最寬處的角鋼,被撞得摺疊上了。輪到吉姆斯,他當過教官,當然能過得去,可他看到前面警車跟大卡車擦槍走火,一著急就分了神,開的稍稍靠右了一點,蹭上了路邊的鋼鐵護欄,把警車車身颳了一大片。
「brucelee,減速,你想害死我嗎?!」步話機傳出吉姆斯的怒吼。
過了嗓子眼兒,我又把車速提高了,聽到帶班兒的指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好放慢速度,過了施工區也不敢再撒歡兒。
「brucelee,你在幹什麼,觀光嗎?」
剛才嫌快,這會又嫌慢,真難伺候。我心裡不服,嘴裡可沒說,人家是頭兒,肩膀上多扛了兩道槓,要快就快吧。
東華正和組委會以及各代表團的團長緊急磋商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紐約、華盛頓以及附近的機場都關閉了,最近也要開六個小時車才能把代表團送到南卡的一個機場登機。也不知事態如何發展,萬一機場統統關閉,代表團被困在美國不就麻煩了嗎?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討論,到會的十四個代表團有十二個同意組委會的撤離方案。還有兩個團,死活不同意走,他們都是第一次來美國,報著沒到紐約就等於沒來美國的堅定信念,非要組委會派車送他們北上,哪怕從世貿中心的廢墟邊上過一下,也算到紐約了。他們哪知道,出事後曼哈頓立即被封鎖了,許出不許進,曼哈頓周邊的道路一片混亂,如同經歷了一場戰爭。更主要的是,說不定還有新一輪攻擊,這不是去送死嗎?
東華使出了與中國人談判的渾身解數,當年在銀行工作時,就曾因外匯額度問題,與外貿公司主管舌槍唇劍,給銀行解決了不少難題。這兩個團都是專管人事和財務的主管,在國內都是說一不二的。東華掰開揉碎地幫他們權衡利弊,軟硬兼施,又私下退給每人幾百美元算是補償費,好歹把這兩團人馬哄上了開往南卡機場的巴士。
在美國生活了這麼多年,每逢東華唸叨生活苦悶,不想終老在美國,我就埋怨她當初沒下功夫學英文,在美國自立。她只好流著眼淚跟女兒石姍訴苦,說媽媽這輩子就讓這混帳英文給絆住了。記得我畢業時東華就提出要回國,銀行還為她保留著職位。我不想回去,又不想讓這個家散了,求她留下來。她哭了一個晚上,最後做出了妥協。我總以為,在美國多住幾年她就會習慣的,國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