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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延走神?走的,是到家之後才發現的。
那兩盒菜是之前?沈鬱在的時候他經常點的紅燒肉和醬排骨,老?板娘還在飯盒上?貼了個小紙條:
「小夥子,失戀不是什?麼大事,不要難過,將來?還會遇到更好?的人,還有,以後記得對自己也?要好?一點,好?好?吃飯。」
可知邢延看過這張小紙條之後,鼻尖瞬間就紅了。
時間之於任何人,有著?無可媲比的絕對公平,不管誰在悲傷,誰在難過,它都不會為誰停留。
冬月很快結束,臘月悄然來?臨。
沈鬱的新電影首輪點映宣傳活動告一段落,他的腿傷也?出乎意料之快的恢復了個差不多,該進行複查然後拆夾板了。
其實他家附近就有家很不錯的私立醫院,但經過幾番猶豫之後,他還是選擇去了二十公里之外的另外一家。
到醫院之後沒掛骨科,反倒是掛了眼科。
當天坐診的是個很年輕的女?大夫,正盯著?電腦打字輸入上?一位患者的問診病例,沈鬱進屋後她也?沒顧上?看,先?問了句。「眼睛怎麼不舒服了?」
沈鬱關上?門,往看診臺前?一坐。「 骨折,拆夾板。」
「恩?那你走錯科室了,應該去骨…」
大夫抬頭看了他一眼,話就沒繼續了。
話說,這位女?大夫叫程若琳,邢延的同班同學,也?是當年追邢延的那支龐大隊伍中的一員,並且是在其中分量不小的一個。
程若琳大概是邢延的同學裡唯一對沈鬱敵意沒那麼大的存在了,見了他雖然也?沒那麼熱情,至少不會指著?鼻子痛罵他。
骨折患者來?眼科當然不可能?是為了看病,好?在時間已經過了12點,也?到了下班時間,程若琳就沒攆人,回頭盯著?電腦繼續打字,順便問他。「找我?有事?」
沈鬱明顯很不情願,若是沒戴口罩,大概會很形象的表現出什?麼叫做「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但坐那兒不情願了半天,他也?還是開了口。「邢延出來?了。」
「嗯,聽說了。」 程若琳繼續打著?字。「所以呢?」
沈鬱說。「不去送點溫暖?」
「送溫暖這活兒不得你先?來?嗎。」程若琳抬頭看了看他,笑著?說。「我?送的也?暖不了他啊。」
「說不好?。」 沈鬱說。「他沒出來?那會兒,唯一一個主動提出來?想見的人不就是你嗎?」
「我?是唯一一個?」 程若琳笑了笑。「謝之珩告訴你的吧?」
沈鬱沒支聲,不可置否。
「我?不是。」程若琳說。「我?只是頭兩年的第一個而已,後來?他主動見了好?多同學。」
這話有點扎心,沈鬱直接沒說話。
程若琳又抬頭看他一眼,問他:「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沈鬱皺著?眉頭回了句。「還能?為什?麼,你不是他的白月光嗎。」
「呵呵。」程若琳又笑了,笑的非常無奈。「 我?倒是希望是這樣,但很遺憾,他找我?不是因為我?是他的白月光,而是因為,我?是你的白月光。」
只見聽了這話,沈鬱立刻抬眸看向她,顯然沒聽懂。
程若琳見他很疑惑的樣子,又笑著?說。「你不是告訴過他你很喜歡我?,將來?非我?不娶嗎?」
沈鬱聽後愣了下,緊接著?目光立刻躲開,人是肉眼可見的尷尬。
當年,他確實找邢延說過這話。
那會兒邢延在學校裡太受歡迎了,即便是整天冷冰冰的不愛理人,追他的人也?是前?赴後繼沒完沒了。
當時邢延對前?來?示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