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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事，我爸最擅長了。&rdo;
‐‐&ldo;阿語你害怕嗎？&rdo;
‐‐&ldo;我只是掛著長子的名頭，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力。&rdo;
‐‐&ldo;下一次會發生什麼，我不敢擔保。&rdo;
他當時沒有細想&ldo;下一次&rdo;這三個字背後的含義，今日看來竟是字字滴血。
他昨天還口不擇言地問洛新古為什麼還不能公開。
……
林語雙手攥在一起，整個人僵在座位上。
&ldo;林博士，你還好嗎？&rdo;常念擔憂地問了一句，&ldo;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讓你難過，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內幕。我猜……洛老師是不會對你說的。&rdo;
&ldo;嗯，他沒有說。&rdo;林語低聲道。
雪在窗沿上鋪了厚厚一層。
常念將甜點推到林語面前，擔憂地說：&ldo;林博士，你還是吃點東西吧。&rdo;
&ldo;常念，你和我說實話，我是不是一直在拖累他。&rdo;林語聲音疲憊，&ldo;他明明可以光芒萬丈地站在舞臺上，但卻要分出那麼多精力來保護我。真的，我真的什麼都感受不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好，好到讓我忘記了現實是什麼樣。&rdo;
&ldo;林博士，愛是相互的呀。&rdo;常念輕聲勸著，&ldo;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從你身上獲得力量呢？&rdo;
林語抬頭看了看常念。
&ldo;因為我朋友的緣故，我一直都很關注洛老師。他給我的感覺很神奇，說得不客氣一點，就好像……好像他根本不是人類。&rdo;常念笑了笑，&ldo;沒有那麼完美的人啊，他從來沒有負面新聞，公共場合也從來沒有一次失誤失態，就像是上帝捏造出來的精緻天使，供人嚮往和憧憬。&rdo;
&ldo;但現在，我終於可以把他看成一個人了。你看，他會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做傻事，會任性地和家裡對抗，會煩惱。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也不是完美無瑕的，他和我們一樣，就是普通的人。&rdo;常唸的笑容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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