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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還有兩個孩子,火勢已經逼近了,他在村裡已經無能為力了,他依然決然得扭頭便跑。
他將兩根鐵插進兩名擋路的白衣人咽喉,衝開一個口子奪路而走。跑動中他取下身背的弓箭,不停向後射箭,以阻撓背後追兵的速度。
刀鋒被骨頭擋住只切開了皮肉,雖然傷口見骨,幸好骨頭都沒斷,動起來疼得只能用喊叫來發洩緩解。
白衣首領命令周圍的白衣人追擊:“追去,他身受重傷,撐不了多久的,我隨後就來。”轉頭又指揮圍攻木屋的兩白衣人:“放火燒了木屋,沒時間和這些老傢伙耗,前面還有個大房子,今天別放走一個人!”下達完命令,他便帶著兩個護衛踱步向莊園走去。
言鐵射完所有的箭,把弓和箭壺也扔了,邊跑邊抽出直刀,後面的追兵已經拉開一段距離,追兵們知道這個受傷的殺神現在更可怕,只有等他失血過多了才能前佔個便宜。
言鐵直接奔小門而去,進門後將小門栓還找了兩根木頭把門給頂住,覺得這道門足夠拖延一陣了才朝他爹的屋子跑去。
“爹!你怎麼還沒走?二弟呢?”老村長坐著輪椅在自己木屋的廳裡,臉衝著屋門,面前是張方桌,桌放著一柄劍,一壺茶,四個杯子。
老村長的屋子是後院中最大的一間,由臥室、客廳、書房並排組成,中間客廳的大門正對著通往前院的廊道,這個位子可以看見所有通往後院的道路。
老村長看見兒子渾身是血,急忙問道:“傷哪了?”
言鐵看了看自己身的血,衝著爹笑了笑說:“沒事,前胸給劃了條口子,沒傷到裡面,就是挺疼。我揹你走吧,他們一會就能衝進來!”後半句說得有點急了。
老村長看了看他胸前的傷口,又看了看兒子的臉,一臉慈祥笑了笑:“我捨不得這幫老兄弟了,再說這漫天大雪的,我也就是個累贅。你去點藥包扎一下,趕緊走吧。老二已經山接孩子了,走的是後院荒地裡的地道,他的腿腳還沒好利索,你還是省點力氣多照顧著他和兩個孩子。該準備的東西他大概都準備了,他心思密,你多聽聽他的。好了,去吧。剩下的有我!”
言鐵知道爹向來說一步二,“哎!”即像嘆氣又像列印的應了一句,一跺腳往後院跑去。
言鐵來到後面的庫房找了瓶酒,一瓶傷藥,一卷像繃帶似的布條,轉身就往外走。
忽然言鐵感覺哪裡不對,聞了聞空氣,回頭看了看庫房的地,地有油已經快蔓延到門口了,頭的油燈點亮著,應該是他進來前就點著的,牆角的幾個火油桶底部都被鑿了個洞,旁邊的火藥桶少了好幾桶。
這些原本都是神裔族訂購的,後來神裔族沒了,貨送到他們這就一直屯在幾個庫房裡。
言鐵想起了老爺子最後對他說的那段話,淚水不受控得往外流。他狠狠抹了把眼淚,直奔庫房後的荒地裡跑。
白衣首領吩咐白衣人把整個莊園圍起來,他自己帶著剩下的殺手破開大鐵門直接進了莊園。
這個莊園並不算大,和他見過的比甚至有點小,他帶來的人把院子圍後竟然還剩下了二十多個。
進門是個大花園,花園後面是一棟兩層的豪華樓,一樓是迎客廳和大會議廳佔地近千平方,二樓是各種小廳和臥房,他親自帶人搜查過,整棟樓沒一個人而且是好久沒人進來過的那種。
他一路留了幾個人看守就帶著剩餘的人從豪華樓邊的繼續往後院搜。
老村長坐在廳堂的輪椅悠閒地喝著茶看著從廊道里走來的白衣人,放下茶盞笑著開口道:“不管是惡客還是稀客都是客,不如先坐下說明來意,老朽先盡地主之誼,備薄茶一杯。”
白衣首領一下子愣住了,他是來屠村的,他的司要求他不能放過一個活人,沒想到對方先請他喝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