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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路過一處村寨,除了幼兒村裡就沒活人了,那個慘呀。我哥心軟救下了這幾個孩子領養回家,出村後又救這小夫人,原來她們村被山匪洗劫,就她一人抱著個孩子逃出來,現在沒地方去也就跟著我們兄弟。”
“哦!原來是這樣!”山匪首領著時候見手下把現場打理得差不多了,就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頭前帶路,言鐵四人跟在他的後面。
路好奇心驅使著山匪首領繼續問道:“那幾位怎麼沒走大路,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接著意識到不對趕緊接著說:“就是好奇!”
言鉑也不在意反正編好了說辭就當講故事:“後來啊,還沒走出錢地,就聽說錢家派大軍剿匪,本來沒當回事,結果剛走到南北大道,就碰蔡州兵,硬說我們是山匪,孩子是我們劫來的送去拐賣,要抓我們去錢地領賞。”
這裡有些事對外並不是秘密,比如錢家號稱封鎖剿匪,蔡州兵封鎖南北大道要防備有人從商族的地界逃脫。
言鉑頓了頓接著說:“後來我們兄弟沒辦法,殺了那隊要抓我們的兵士,才過了南北大道。可是過來後不敢走蔡州地界,怕再有麻煩所以就走這周地的山路,沒想就碰到了今天這事。”
那頭領聽得也是唉聲嘆氣,聽言鉑說完就再一旁感慨到:“一群天殺的山匪,一幫害人的豺狗!”
說完見言鉑他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才想到自己就是山匪,趕忙解釋道:“別誤會啊!我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被逼的!”
他一便走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看向河對面的蔡州地界,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原是河對面蔡州府女吉村的村民,我名叫吉力,力氣的力。小時候家裡給說了門親,十八歲那年服兵役,兵役五年,走之前家裡決定先把喜事辦了,大喜那天給灌多了,第二天就被送到南疆戊邊了,留下個沒洞房的媳婦。前年復原回家,才知道我那沒洞房的媳婦給蔡州侯的一個外侄給霸佔了,我媳婦被辱後含冤自盡。那小子是州府軍一個副將,手下有一個百伍。我當時也是衝動,軍服沒脫,佩刀沒卸,就衝到他的府衙去理論,誰知道他竟然說,沒洞房就不是我媳婦,他洞過房那就是他家的人,他家死個人關我屁事。我當時也是熱血頭舉拳就,他有守府的護衛,人多我打不過便拔了刀,這下他說我謀反,我氣憤之下向他砍了一刀,他用手擋,我只砍破他的皮甲砍傷了他。他大聲呼救,衝出許多府兵,我只能逃走,逃進這山裡,這邊是周地他們也不敢明著來。”
言魚在後面聽得起勁,湊來說:“小子可以啊!就這莊稼把式也敢衝擊府衙!”吉力怕言魚說他吹牛趕緊解釋道:“也沒那麼厲害,我們這兒,蔡州衛是正兒八經的軍隊,他們駐紮在州城,只負責對外用兵。州府兵是蔡州各府衙管治安的,招收的都是些地痞流子和閒散人員,沒啥本事,懂些拳腳武器的進去就能當官。那副將更是連我都不如,我一手能打他四五個,不過是靠著關係當的副將,橫行鄉里,比土匪還像土匪。那副將一家就是吃人的豺狼,手底下的府兵就是咬人的豺狗,”
言魚接著問:“那你也挺有人緣,一個人犯事能拉這麼多人山,夠牛的啊!”
吉力趕緊解釋:“哪有啊!我山都沒地方躲,後來倆個常進山打獵的發小找到我,告訴我個地方能藏人,我就去了,一個人在山裡生活,偶爾會溜回家看看爹孃。有次回去我爹告訴我有人和我差不多,受不了欺負,也想進山躲清靜,我後來就把他們也帶進了山裡,沒想後來人來的越來越多,我現在待的地方人比我們村裡都多。”
言魚又問:“那你爹孃呢?那個狗副將沒找他們麻煩?”
“哎!我爹去年也給逼死了,我娘傷心過度,年前也去了。”
邊說邊走,吉力帶著他們沿著河走了又三里地,然後從一片山林裡轉進去,繞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