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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吟如臨大敵般,連擺了擺手:&ldo;不必不必。&rdo;轉身就跑走了。
臨淵看著跑走的陳吟,又跨出了門檻,直到看見人跑進屋將門掩好,又觀察了片刻才重新進屋去。
陳吟進屋後,坐在茶桌旁,喝了一杯水,皺著眉,嚴肅的思考著。
好像從雙手交握的那一夜後,那呆子懟人的本事越來越見長了,常常噎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哎,跟那呆子待久了,他越來越不倜儻灑脫了,他越來越容易幹傻事了,而且好像那些傻事那呆子每件都參與了……天哪!以後他要怎麼活……
陳吟垂頭喪氣地挺屍般躺在床上,最終還是睡過去了。
次日清晨,陳吟推門而出,恰好看見臨淵同時出門。因著他們住在二樓,要下樓梯便要從臨淵的門前過。陳吟無精打采地慢慢踱過去,之所以是無精打採是因為他半夜夢見臨淵色氣滿滿地在他耳邊說&ldo;要我陪?&rdo;之後,就再也沒睡著……
臨淵看著狀態十分不好的陳吟,有些擔心道:&ldo;沒睡好?&rdo;
陳吟聞言懶散抬眸,心道:你有什麼資格問這句話?啊?
但他又想到最近他這麼吃虧,總得向這呆子討回來,再讓這呆子吃次癟才好。
於是,陳吟懶懶地靠在二樓的護欄上,整了整前襟,勾起唇角,道:&ldo;公子總是這般關心在下,怕是要讓人誤會的。&rdo;
臨淵看著不知為何突然作妖的某人,無言地沉默著。
陳吟看著一言不發的臨淵,倦意頓時一掃而光,輕笑了一聲,欣喜地踱下樓去。
待陳吟下樓後,臨淵默然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臨淵走到一樓後只見到某人抽動著嘴角:&ldo;不如貴店還是考慮關門吧,嗯?&rdo;
夥計不知作何狀:&ldo;公子,您且將就將就吧,咱們也沒辦法啊。&rdo;
陳吟看見了走近的臨淵,十分不情願地瞥著他,彷彿在宣告他現在所有困苦的遭遇皆是因為臨淵。
臨淵見狀,走上前去,對著二人開口道:&ldo;所為何事?&rdo;
陳吟敲了敲夥計面前的櫃檯,盯著慌張無措的夥計冷冷開口:&ldo;昨日的五條魚我已是不與你計較了,可你們店竟連包子也是沒有的?!如何?你們要留著食材做午膳嗎?&rdo;
那夥計有些膽戰心驚地答道:&ldo;…確是這樣的…&rdo;
陳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ldo;你說甚?&rdo;
那夥計躲閃著,不敢直視陳吟,囁嚅答道:&ldo;我家掌櫃說,現下瀛洲的情況自不會有城外人來,城內的人皆是在忙著修復故居,自不會有人來住店,就吩咐不做早點了,把食材留著給專來用餐的客人便可。&rdo;
陳吟頓時覺得這家店的掌櫃那腦子許是紙糊的,怪不得先前生意慘澹,可能不是距那繁華之地遠的緣故,而是他根本就不會做生意啊!
陳吟壓著氣火,道:&ldo;將你家掌櫃叫出來。&rdo;
那夥計道:&ldo;我家掌櫃在火燒的第一天就回西山老家了,現今也沒回來。&rdo;
原是避難去了,陳吟又開口:&ldo;你家掌櫃都逃了,你還替他收拾爛攤子?&rdo;
那夥計低著頭開口:&ldo;我家掌櫃說等他回來要給我漲工錢的,再言,我父母早已雙亡,也無處可避啊。其實若是四位不來的話,我就要動身去西山尋我家掌櫃要工錢去了,他上月本就欠著我的,又允我漲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