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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下對趙白魚的厭惡,和一想到趙白魚就無法控制地聯想到那個女人,趙伯雍讓自己冷靜下來,以局外人的態度去重新縷清淮南的局勢。
如果當真和靖王有關,恐怕很難善了。
隨元狩帝皇位越坐越穩,靖王被打壓得龜縮淮南,十來年不聞其名,再加上華氏名存實亡,少有人知道他們手裡還有免死金牌。
靖王罪行和聖祖遺訓相衝突,元狩帝難辦,朝廷臉面也難看。
只有經歷過當年皇位之爭的老臣才知道元狩帝恨不得將靖王挫骨揚灰,別看元狩帝這些年彷彿忘了靖王的存在,對霍驚堂也頗為恩寵,就以為他能對靖王釋懷。
可能元狩帝也以為他能釋懷,圈了靖王就行,等他真和靖王會面,直面靖王在淮南犯下的罪行,卻被聖祖遺訓逼得必須原諒,就會明白心裡那股存了二十幾年的恨意得不到紓解,只會越來越瘋狂。
所以……
「誰當主審誰倒黴。」
可憐鄭楚之還以為是潑天富貴,爭著搶著別人避之不及的燙手山芋,估計還做著升官發財的夢吧。
緩步行於歸家的路,趙伯雍毫無憐憫之心,捋了捋袖口,表情驀地一變,如果他的猜測沒出錯,那麼趙白魚是被搶功……還是他其實猜出後果,主動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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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老霍(傷口不止血):小郎君哭起來好看。
老霍(常用祛疤聖藥):男人的傷疤是榮耀,但不能太難看。
問一下,要放暑假了嗎?
讀書十幾年,發現我不知道放暑假時間,記得以前暑假時間是兩個月,現在是不是縮短了?
第41章
靖王身邊的副將是唐河鐵騎的重要一員, 也是霍驚堂書信裡告訴趙白魚的。
號令靖王手裡的西北兵需要他的官防印信,霍驚堂的人潛伏多年才獲得信任, 一拿到官防印信立刻快馬加鞭去收編那支西北兵, 至於他們在淮南養的私兵則聽安懷德命令。
安懷德一被控制,淮南私兵就不敢動,之後找時間慢慢瓦解就行。
趙白魚最擔憂的起兵造反問題就這樣被不費一兵一卒,輕易瓦解, 很難說裡頭沒有元狩帝謀劃多年的功勞。
唐河鐵騎的副將居然能潛伏到靖王身邊, 還一路從小兵當到靖王的得力心腹!
跟安懷德是靖王的心腹, 卻潛伏到東宮身邊成為其得力幹將一樣, 有異曲同工之妙。
該說不說,靖王和元狩帝當真是有血緣關係的死敵。
只有親兄弟最瞭解彼此的脾性, 也只有死敵最瞭解對方的思路, 雙重buff的確疊滿了。
硯冰在庭院外煮紅糖,在趙白魚踱步過來時條件反射說:「我背完中庸了。」
趙白魚:「倒背如流了?」
硯冰扁嘴,有點想哭,垂頭喪氣:「我繼續努力。」
「溫故而知新,還要學以致用才行。」趙白魚見他很喪便軟和繃緊的臉色,溫和地拍拍硯冰的肩膀說道:「不過普通人背好幾年都不一定能有你這幾個月的效果,我們硯冰果然有當秀才公的潛質。」
硯冰努力抿著上揚的唇角:「沒、沒有的事。」
趙白魚遞給他一塊白玉, 塞到硯冰手裡:「從現在開始,你也能說自己是個讀書人了。讀書人考功名在其次, 修身修德為重,君子佩玉,熠熠其德, 不算是上等玉,卻是我的美好祝願。我雖常說你要當官, 但不是強求你必須做官,其實做一個有道德的人就行了。」
硯冰心裡湧起感動,鼻子塞塞的,盯著手心裡握緊的白玉,忽然後悔這段時日對讀書學習的態度不夠勤勞刻苦,難為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