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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樣的溫溫的乳狀物!
她可以肯定,這些乳狀物都不是煮出來的,也不是蒸的,很奇怪的,爹孃揹著她不知怎麼搗動幾下,就會變出一碗醇厚的各色乳狀物來,每每看到碗中的東東,腦子裡就會崩出一個詞“酸奶”。
問題是,明明這些乳狀物絕對不是酸的,微甜的有,微鹹的有,還有就是淡的,除了這三樣外,沒有其他味道可選擇。
一直吃了一年,吃得她一到飯點就癟著嘴巴淚汪汪的看著父母和兩個哥哥。
終於,二歲半以後,她可以偶爾吃些米粥,加嫩菜葉,和水果糊了,到滿三歲後,在她的強烈要求下,開始正式和家人一齊在飯桌上吃飯,當然她的座位是特製的高凳。
每頓飯都是合乎農家標準的,白米飯管夠,素菜很豐盛,魚也是每天會有的。
下午,哥哥兩個從私塾回來時,還能和他們一齊吃水果。
是的,水果也是奇奇怪怪的,她每每拿在手裡,就要翻來覆去地研究,看上好一會兒才會往嘴裡放,總覺得水果長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正文 關於糧食
肉類就非常難得,每年只有節日裡,比如春浣節、秋狩節,年祭日,村子裡會有肉分發下來,才能添點葷味。
三妮兒對吃方面覺得奇怪,倒並不在於每年只能吃三次肉,似乎她感覺中,肉類稀少是正常的,但是,那些飯和菜!
米粒咬在嘴裡,總是韌韌滑滑的,飯吃下去,就會有一股清香從嘴裡一直漫到肚子裡,嚼起來一粒是一粒,彈性非常好。
三妮兒感覺中,這飯應該是非常珍貴的,因為這個奇怪的感覺,她從來把每粒米都用湯匙拈進嘴裡,才肯罷休。
最早吃飯時,手上不得勁,湯匙用不好,曾經把幾個米粒落在地上,讓她心疼個半死。
直到飯桌全收掉了,她依舊不甘心地望著那幾個米粒,沒辦法,爹爹苦笑地抱著她勸了好久,終於,直到爹爹特別找了個小竹筒,將米粒裝進去留著,保證明天一定把這幾個米粒丟到河裡餵魚吃去,決不會浪費,她才肯乖乖地不拗著,讓娘替她洗了澡,被抱上床睡覺。
還有蔬菜水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有好幾種不同的素菜上桌,每天下午都有水果吃,這就夠奇怪的了,而且這些蔬菜和果子的味道還好得不得了。
基本上,三妮兒家做菜不大放油,只白水煮煮加點鹽的素菜就那麼好吃,嚼在嘴裡讓人不捨得嚥下去,感覺中,這些菜和水果都是很貴重的東西,一般人家是吃不到的。
問題是,張家明明就是小田村最普通的種田人家。
雖然日常生活中,的確有些讓三妮兒感覺奇怪的地方,這種沒來由的感覺,還真是稀奇古怪。可小田村人人都這樣,三妮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以為怪了。
再大了些,三妮兒四歲了,不再糾結於那些奇怪的感覺,心思就更多地放在了觀察日常生活之中。
爹爹張鋤頭名字很鄉土,長相也平淡,但非常神氣,或者說“氣質”,眼睛閃亮有神,一點也不象個種田的。
孃親鍾蘭玉呢,很俏麗風流,鳳眼流波,爽朗明快,兩個哥哥的好相貌都是從娘那兒傳下去的。
大哥張寒露,九月十號生日,比三妮兒大五歲,眉眼長得象娘,臉型和鼻子嘴巴象爹,天生聰敏靈巧,腦子很是機靈。
二哥張驚蟄,二月五號生日,比三妮兒大三歲,五官也肖似孃親,但臉型卻更象舅家人,虎頭虎腦的,頭腦雖然不比大哥好,可武藝方面的天賦,可要比大哥好的多,剛進學半年,大哥學了二年才學會的一套拳,他已經完全學會了,更開始學習私塾中教的第二套拳法了,和大哥的進度一模一樣不說,甚至有趕超的趨勢。
喜得秋狩節時上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