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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見著了,如果在大街上遇到,我們還真的不敢相認哪。蘇老弟啊,你好福氣哦,你瞧瞧你們家小萱這模樣長的,我敢說在港城能比你家小萱長得漂亮的找不出幾個。”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蘇金鵬聽得是那個開心啊,誰不樂意聽別人讚美自家孩子的話呢。
到了蘇金鵬他們這個年紀,不管過去多麼算計經營、叱吒商場,現在都是一副和藹慈善的模樣。有幾個家裡有兒子的,甚至在和蘇金鵬聊結兒女親家的事。
蘇亦萱站在蘇金鵬旁邊裝作沒有聽見,只是偶然和蘇皓軒的視線接觸,看到了後者眼裡看好戲的笑意。
哼!蘇亦萱剛準備偷偷給蘇皓軒一個警告的眼神,恰好這時有個白色的身影闖進了她的眼裡。
是席遠。
☆、趨利避害
“蘇叔,我有點事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席遠禮貌地向蘇金鵬告辭。
“這不還早嘛,就不能……”蘇金鵬極力挽留席遠。
蘇亦萱眼尖地看見席遠身後的譚若言:“若言?!你找我?”
譚若言說:“嗯,亦萱,我有點事要先走。”
蘇亦萱看譚若言的臉色不好,以為她哪裡不舒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不方便問,就拉著她的手向外走:“若言,你不是沒有車嗎?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那位席總的便車。”譚若言指指還在和蘇金鵬說著話的席遠。
蘇亦萱說:“那行,我們再聯絡。”
席遠臨走經過蘇亦萱身邊時,說:“亦萱,再見!”
那雙噙著笑意的眼,幽深如潭,蘇亦萱不受控制地墜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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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亦萱推了推陪同她到醫院複查的蘇皓軒:“哥,放鬆點,等會檢查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的身體好著呢。你這樣子可不要把醫生給嚇著了。”
蘇皓軒也覺得他是不是異常嚴肅了點,揉了把臉,緊繃的臉是放緩了些,但要他不擔心可做不到。
蘇皓軒的緊張,蘇亦萱看在眼裡暖在心頭,回家的感覺真好。
不進醫院不知道原來每天都會有這麼多人生病來就醫,想來生命還真是脆弱,在健康的時候就應當好好的珍惜,善待生活。
蘇亦萱把座位讓給了一個抱著孩子的老爹,她站到靠近長廊的外圍,隨意看著前面一幢樓。
在對應的樓層,有個瘦削挺拔的身影抓住了她的視線。
是席遠。
只見他正微微側著頭,聽旁邊一位白大褂的醫生說著什麼。
他今天不再是那一身白,亞麻色的休閒服,明明暖色的色系偏偏顯得整個人疏離而冰冷。
這是蘇亦萱第一次遠距離的看他,他的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冷漠尤顯明顯。
難道他也生病了?
蘇亦萱睜大眼睛極目向那邊看去,想看清他站在什麼科室的門口,奈何兩幢樓相距得並不近,牌子上面的字看到眼裡都糊成了團,根本沒有辦法看得清。
席遠向她這邊的方向轉過身來,或許是潛意識裡不想讓他看見,蘇亦萱往長廊的立柱處避讓。
等她之後再看過去的時候,對面早已消失了席遠的身影。
蘇亦萱又看了一眼對面的樓,在做核磁共振成像時,她問醫生:“前面那幢樓和這裡同一樓層的是什麼科室啊?”
“我們這兩幢樓都是外科樓,那層是骨科。”
當天下午,蘇金鵬沒有出去會老友,蘇皓軒回家也比較早。
在蘇家的客廳,蘇亦萱看到了馮醫師。
馮醫師是腦科方面的著名專家,當年蘇亦萱車禍頭部受傷,他就是主治醫生,雖然幾年沒見,但蘇亦萱還是記得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