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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搭話,倒是撞了一鼻子的灰。索性半合了眼,依靠在車廂裡,閉目養神起來。

車外聽不見本該有的喧譁吵鬧,原本川流熙攘的行人,早已不知道被家丁護衛轟到哪裡躲避去了。

晏府的車子行走在大街上,一向都是這麼的霸道和蠻橫。入京這幾年,我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排場’。偶爾也會幻想,哪一天,迎面來了位位高權重的朝廷重臣,又或是哪位王孫貴候,阻住了去路,非逼著我這臭名遠揚的夫君下車讓行。若真是那樣,估計他那張俊美的天怨人怒的臉,一定像打翻了的調料罐,五顏六色,煞為壯觀。

目前為止,這也僅限於我腦海裡幻化的一段場景,還沒有人能讓它成為現實。這不得不讓我認為,某人的運氣真的很好。

運朝皇都,京城天子腳下,大小官員多如牛毛,王親貴族遍地都是。怎麼就沒有一個人讓我這夫君撞上呢?也好讓他知道知道,小小一名商賈,哪裡學的這般囂張跋扈!

許是我腦海裡的這些場景裝的實在有些充溢,今日裡倒真是叫我撞見一回。

一直平穩行進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依靠著養神的我,好奇的睜開了眼睛。正瞅見晏非掀起車簾,探出頭向外面問道:“怎麼回事?”

馬車外的家丁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聲的說了兩句。我隱約聽到乞丐的字眼兒,並不是十分的真切。

晏非聽完話,吩咐坐在車延上的葉子進來陪我,跟著下了馬車。

我就著掀起的車簾朝前面看過去,隔著車廂能有兩三個馬身遠的地方,席地而坐了十幾名乞丐,蓬頭垢面的端著要飯的傢伙什兒,衝著走向近前的晏非索要施捨。

我本以,他不會搭理這些人,跟著會讓家丁們把他們轟走。出乎意料的是,一向沒有什麼同情心的人,卻破天荒的從懷裡掏出了銀票,厚厚的一摞,數也沒數的直接丟進了其中一隻破碗裡。

這讓我感到很是吃驚。依照他的個性,別說是幾個破衣襤褸的乞丐,就算是京城裡的富戶商家,要是惹的他不高興了,別說是給銀子,不弄的人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就算是燒高香了。

葉子更是大呼小叫的,直嚷著‘老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仗著我寵信,就連這種話她也敢說出來。要是被晏非聽見,非得讓人掌她的嘴不可。我瞪了她一眼,她也覺出自已說錯話了,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

我不去理她,繼續看著前面。

那十幾名乞丐得了銀票,笑呵呵的從地上站起來,圍成一個圓圈兒,把晏非圈在了中間,敲著手裡用野狗的盆骨頭風乾做成的骨板,又蹦又跳的,嘴裡叨唸著讓人有些聽不太懂的數來寶。

晏非揹著雙手站在圈子裡,安安靜靜的聽他們叨唸完。直到他們一群人離開,站在原地停了好一會兒,這才返回來。

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沉重,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幽深,讓人無從猜測他此刻的心思。

葉子早一步的退出了車廂,留下我單獨面對這樣的他。

每每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都會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懼。猶其是他那雙美的有些妖孽的雙瞳,一瞬不瞬的凝望我的時候,我渾身的汗毛都會豎起。後背竄起一股森涼,讓我整個人都在發抖。

晏非好像也發現了我的恐懼,收起了他直視的眼神,長嘆了口氣,伸出手臂將我輕擁入懷,一下一下輕柔的拍了拍我的後背心,安扶受驚的我。

窩在他胸前的我,重重的喘息著,平復消減著身上的恐懼。

這樣的我有多久了?四年還是五年?

仔細回想,那應該是從香秀死的那一刻算起。直到今日,已有五年了吧!

以前的我,從不認為自已是個以丈夫為天,膽小如鼠的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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