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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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醫生那張臉,我能看十年。”
同伴深有同感,做了一臉痴迷狀:“那雙腿,我能玩二十年,嘖嘖嘖……”
小護士笑:“快打住打住,還要工作呢。”
兩人嬉嬉笑笑,一時沒個正行,嘴裡說得最多的便是心外科那位時醫生,倒也見怪不怪,天北第一醫院未婚的小護士,哪個不教時瑾二字迷了魂道。
哦,不止護士,還有女醫生呢。
比如——
“621房三號床的藥配好了?”
女人音色清亮,中氣又沉穩,聽起來很乾練,略顯強勢。嬉鬧的兩個小護士聞聲立馬噤若寒蟬,閉口不言,低頭配藥。
“上班時間嘴碎,是太閒了嗎?”
倆小姑娘面面相覷,沒敢做聲。
這位是院長家的掌上明珠,才二十六的年歲便當上了小兒外科的主治醫師,姓蕭,名林琳,長相生得好,標準的三庭五眼,很有古代韻味,奈何性格太強勢,醫院裡喜歡她的男醫生不在少數,可敢追她的卻屈指可數,當然,性子太強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件事兒眾所周知,院長千金瞧上心外科的時醫生了。
別看明面上蕭醫生都如此一副清高模樣,可是有小護士瞧見過的,她在時醫生面前小女人的不得了。
等人走遠了,被訓的小姑娘噘噘嘴,很不滿:“公報私仇!就是見不得別人說她心上人。”
“就是,時醫生又不是她家的,擺什麼時夫人的姿態。”
“蒼老師是島國的,時醫生是大家的!”
“……”
臨近黃昏色,窗外夕陽西下,將走廊裡靜立的人影拉得斜長。
一個人影,從夕陽裡走來,帶著戲謔玩味的笑。
“喲,還等著呢。”
整個天北第一醫院,這般與時瑾說話的,除了徐青舶這個同窗,再無第二人。
時瑾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算是應了他。
徐青舶剛坐診完,脖子上還掛著聽診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挑了時瑾對面的牆靠著,沒骨頭似的。
他瞥了瞥放射科門口:“裡面那個是姜九笙?”
時瑾不置可否。
徐青舶拖長了語調,興味十足:“搖滾巨星啊,”看向時瑾,耐人尋味之後,神色突然認真了,“和你什麼關係?”
時瑾抬頭,停頓思忖之後,一本正經地說:“我是她的腦殘粉。”
徐青舶:“……”
當他腦殘嗎?
他走到時瑾跟前,沒了先前打趣的調侃,正兒八經的語氣:“百度百科沒有虛構的話,姜九笙應該是三年前才出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徐青舶嘴角笑意全收了,“八年前你錢包裡就放了她的照片。”
很青澀的小姑娘,徐青舶只見過一次那張照片,本該模糊的,可仔細看了姜九笙的眉眼,這才與記憶裡隱約的輪廓重疊。
這件事徐青舶一直忘不掉,當時的室友只不過是玩笑,碰了一下那張被時瑾珍藏在錢包裡的照片,事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那是徐青舶第一次親眼目睹了一身風度的時瑾發瘋、發狂。
那個室友被時瑾打斷了兩根肋骨,轉了系,因為時瑾在醫學上的天賦,醫大對他格外放縱,便將事情壓了下來。
後來,他輔修了精神心理科的課程,才敢斷定,時瑾患有輕微的偏執型人格障礙,他的病與傳統意義上的偏執症患者又有所不同,他的病因與所有發病症狀都圍繞著他錢包裡的那張照片,確切地說,是照片裡的那個女孩。
兜兜轉轉了八年,時瑾的世界裡,還是那同一個人。
“徐青舶。”
時瑾很少這樣連名帶姓地喊他,不見半點平日的溫文爾雅,眼睛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