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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摘星閣,各個精緻的小角落裡都布滿了小姐夫人,湖畔連廊裡,韋姑娘也正手把手的教著小姐們蘇繡的技巧。
雖說今日來的小姐夫人有的是衝著主樓二樓來的,但也的確有衝著這蘇州師傅來的,畢竟繡品拿得出手,也是以後小姐們嫁入高門大戶的加分項。
春丫和張氏因為不想太過出風頭,而相看書生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還早,而且哪怕相看,按照春丫的風格,肯定是直接臉對臉的懟上去看,所以對於主樓的事情,他們是沒啥興趣的。
張氏因為如今忙於看診,所以原本就生疏的女紅如今是疏上加疏,而春丫,根本是疏無可疏,所以張氏決定,反正今日韋姑娘開課,那她們就閒著也是閒著,學一學總是可以的。
只見小姐們拿著小繡繃,按照韋姑娘說的針法,快而穩的下著針,張氏雖然不太懂,但勉強還算有些記憶,裝模作樣的也在那裡下針,甭管下的針對不對吧,好歹看著挺像那麼回事。
可惜春丫根本不會這些,一針下去,啊,紮了手了,再一針下去,啊,扎另一個手指頭了,不行不行,換個手,再來一針,啊,換一個手尼瑪也扎啊!
看的旁邊的小姐們偷笑不已,有那好事的夫人便問張氏:「也不知這位夫人是哪個府上的,怎的以前從未見過您啊?您家小姐這女紅,可真不怎麼樣啊,看年紀也不小了,怎的還未開始學嗎?可不能太寵啊,女孩子一點不會刺繡女紅,以後可討不了婆婆歡喜。」
張氏剛想回嘴,心想說,你個婆娘那麼喜歡繡,下輩子投胎做根針啊?
我家女兒我可以打斷她狗腿,但你敢說她不好,那絕不能夠!!要說只有我才能說!!
不過還未等張氏噴那夫人,剛走到連廊門口的裴庭便出面替她解了圍:「這位是我今日特地請來的徐夫人,如今她在仁濟堂坐診,專看婦科可兒科,您可別看徐夫人家雖刺繡功夫一般,但是人家是地地道道的祖傳醫術。
這繡,說到底,誰不會啊,只分好壞而已,可這女大夫,別說咱們沛豐縣了,就算是放到州府,那也是少有的。」
裴庭說完,朝張氏笑了笑,張氏也回了她一個真誠的笑臉,雖然她是現代人思維,根本無所謂別人的碎嘴子,按照她的戰鬥力,分分鐘也能撕八百個來回,可問題裴庭帶給她的好意,她是能夠感受到的。
「還是庭姐姐說的好,不愧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啊呀,庭姐姐,你這個院子也辦的好,咱們那麼熟了,能不能給打個折扣呀!?」
吹捧這種事情,春丫覺得向來都是互相的,順勢再切入一下主題,完美!
夫人雖然不知道春丫他們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但是看這母女倆的打扮,家裡大錢沒有,小錢估計還是有的,這裡的年卡,應該是買得起的,便也未起什麼疑心。
裴庭順勢回答:「呵呵,你個小鬼頭,還真能開口,我這兒統共就準備開放100席入會的,人多了我也怕吵,你還跟我講價,最多我多送你點東西,也算是我感謝你娘替我看病啦。」
「行啊行啊,娘,咱們就辦個100兩的年卡好不好?庭姐姐說多送我東西呢!」春丫故作小兒之態,扯著張氏的袖子。
張氏心中白眼翻上了天,臉上卻頂著商業性微笑,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了,那你回家,可得多多練習女紅哦。」說完,還一副母慈子孝的樣子,摸了摸春丫的腦袋。
兩人跟著裴庭去了一旁的案几子邊,登記造冊拿定製的對牌。
在坐的夫人小姐們,一時忘了這會兒正在刺繡,不知該先討論這入會的事情,還是先討論張氏是個女大夫的事情。
也有夫人覺得這是不是什麼局,剛剛明明看到是這小女孩兒幫忙統計投票的,這會兒怎麼又變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