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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春丫忍不住笑了出來,的確她爸現在這形象實在有點羸弱,身板薄的很,不過他們全家現在形象都是紙片人。
「那怎麼辦,總不能坐吃等死吧。」徐達無奈了,其實他的確也不太看好自己做苦力這個事情。
春丫突然想到一個點子,說道:「我有個想法,我們學校之前放學的時候校門口不是都有小攤賣蔥油餅啦茶葉蛋啦什麼的嘛,後來有了城管就都取締了,不知道他們這裡可不可以擺這種小攤子?」
張氏一聽,覺得倒是比徐老大說的要靠譜點,他們還有五兩不到的銀子,做點小買賣可能是夠的。
於是她說道:「擺攤倒可以試試,哪怕不擺在私塾,也可以去問問哪裡有趕集的或者夜市早市什麼的。」
「對哦,反正只要有人買,無所謂擺哪裡,那我們明天去縣城看看,哪兒有可以買小吃的?」春丫說道。
張氏和徐達都同意明天去縣城看看,不過看來還得帶上石頭,因為他們根本不認路,三人商定一番,便各自睡了,今天一天經歷了太多,肉體和靈魂都累的夠嗆,三人不一會兒就睡的人事不知。
三人都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現實和虛幻不斷交疊,一時覺得是真實的,一時又覺得是荒誕的。
三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張氏才悠悠醒來。一看身邊的人,仍舊不能適應,但是由於之前做的那個夢,張氏看著旁邊的人,更加來氣了。她一巴掌呼在旁邊徐老大的背上,徐老大被呼醒了。
徐老大醒來一臉愁苦,可想到之前做的那個夢,又覺得自己挨媳婦揍實屬活該。
三人就之前各自做的夢交流了一番,得出了昨晚的夢可能是今世的記憶的結論。
因為夢裡三人從各自角度還原了掉井裡的緣由,三人一合,對上了。
原來前幾天徐達賣了兩畝田之後,昨日上午便和人一起去縣衙換契過戶,當場便錢契兩清了,回家之後張氏問他要錢買糧食,徐老大非但不給,還把張氏打了,春丫見狀便想上去護著他娘,徐達連她一起給揍了。
張氏一時氣急,只覺得這日子反正過不下去了,不如抱著他一起死了算了。
便攔腰抱住徐達,別看她長的瘦小,長年累月的勞作讓她力氣頗大,徐達沒想到一向不管他怎麼打罵都受著的媳婦會突然發作,一時沒站穩,便被張氏抱腰一起翻入了井中,春丫見狀想去拉她娘,但她才八歲,根本拉不住,被一起帶了下去。
事情,大致就是這麼個事情。
此時母女倆一起冷眼瞧著徐達,徐達只能撓頭尬笑,他能怎麼辦?
之前也不是他幹的啊,他多冤枉啊。氣氛有些緊張,徐達嚥了嚥唾沫,不得不開口說道:「那什麼,過去的事兒,你們看也不是我乾的,從今往後,你娘倆就想著我是徐大川,不是徐達,以前徐大川怎麼樣買汏燒,現在徐老大就怎麼樣買汏燒,保證讓你們娘倆吃好喝好,彆氣了哈!」說完尷尬的呵呵了起來。
以前他們家裡,的確徐大川做家務的機率比較高,張蘭芝是三甲護士,每天翻班都忙的飛起,徐曉媛畢業之後就是做外貿的,日夜顛倒那是基本款,徐大川雖然開了幾家連鎖超市,但是他入行早,生意早就步入正軌了,他每天只要去檢視下就行,超市裡自有經理領班和員工的。
張氏知道雖然不能怪他,但是想到夢裡被揍的情形,一時氣難平也是正常。
不過看看外頭天光,估計也不早了,隔壁不還有倆兒子嗎,哎,還是先去做飯吧。
這麼想著,便喝了一聲:「起開!」踢了徐老大一腳,就氣呼呼的穿了鞋子出了房門,徐老大屁顛屁顛跟在媳婦後面也出去了。
春丫又在床上伸了幾個懶腰才緩慢的爬了起來。
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