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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看得出來,厲國新想出這一茬就是想一舉扳倒賀佑欽。
其實賀佑欽真不算什麼,但是賀佑欽代表的是厲容銳啊,一旦賀佑欽被趕下了位置,厲豐恐怕就成了厲國新的囊中之物,至於厲國新的能力,並不是每個股東都那麼滿意的。
只是這幾年厲豐股票一直在漲,有實打實的利益在手,他們對厲國新和厲容銳兩派的爭鬥也樂見其成,所謂制衡嘛,也沒什麼不好。
但是現在厲國新想把賀佑欽那一派趕下臺變成一家獨大,有些股東心裡還是有計較的。
“在投票之前我也想說幾句。”賀佑欽笑了笑,“我想至少應該給我一個辯護的機會?”
厲國新那邊有人冷嗤了一聲,連錢凱一流也露出幾分不以為然。
在他們看來,賀佑欽能夠在公司坐到如今不出錯,靠的還是厲容銳留下的幾個人,比如從開始到現在都默不作聲的姚真,哦,還有之前他們不知道的梁生。
這個人是從賀佑欽進了公司之後才冒出來的,原本他跟兩派的人走得都不近,卻在賀佑欽進公司之後跳了出來,他們多少猜到這是厲容銳在的時候就埋下的人,現在是出來保駕的。
就算是知道也不得不說,這個傢伙藏得真是不錯,厲容銳的手段可見一二。
“既然賀執行長想說,就說一說吧。”厲國新‘大度’地給了他一個機會,想來賀佑欽也翻不出天。
姚真把帶進來的檔案分發給眾人,每個列席會議的人面前都有了這麼一打檔案。
“我進厲豐2個多月,也花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來觀察,這幾年公司效益不錯,股票也一直在漲,不過據我所知,股東們看到的月報季報只有自己的收益狀況,卻沒有專業的會計師的評估,所以我請了金德會計事務所做了下面這些分析。”看到某些人露出詫異的表情,賀佑欽解釋道,“是的,不是我們原來一直合作的會生,而是金德。”
金德會計事務所,整個德海,不對,是整個H國鼎鼎有名的會計事務所,他們所做的評估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權威。
在此之前,厲豐不是沒找過對方合作,但是金德從來沒有答應過,後來等到厲豐有了那個資格,厲豐的某些人卻不願意去接觸金德了,至於原因各人心裡都有數。
“本來金德是想讓大家拓寬思路,換一種視角來看公司,結果金德的分析師得出的結果卻和我每個月看到的月報以及公司上一個季度的季報並不統一,也許換個說法更好,是完全不同。”
厲國新的臉色瞬間變了,賀佑欽這是想幹什麼,想把事情捅出來讓大家都一起遭難?這簡直就是打算殺了下金蛋的母雞,賀佑欽是想同歸於盡?!
與會的部分股東是知道厲豐實際情況的,但他們都不會說,他們還打算等到厲豐的股票再走高一些就開始拋售套現,反而是更多的小股東不清楚公司的狀況,一味地以為厲豐經營狀況良好。
而現在賀佑欽分明是要把公司的債務問題捅出來。
“執行長!”財務長面色不愉,“您怎麼能隨便把公司的賬務交出去給人審查,而且就算是經過了審查,情況也不能屬實,您根本沒有從我這裡拿到公司的完整賬目,怎麼能做到精確評估。”
“哦?”賀佑欽笑了笑,沒說話。
原本坐在財務長旁邊的江亞偉突然開口了,“我給他了。”
財務長沒聽清,轉頭看他,“你說什麼?”
江亞偉面無表情,“我給他了,公司的財務報表。我只是聽從執行長的命令罷了。”
財務長還沒來得及說話,厲國新就猛地站起來,一疊檔案直接甩向江亞偉的臉。
“你這個叛徒,混蛋,卑鄙無恥的傢伙,誰讓你坐在這裡的。”
原本應該打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