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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倒反而淡淡的態度。
暢春園格格的洗三禮,雖然皇帝太后皆沒到場,但有有宜妃長袖善舞,郭洛羅氏、鈕鈷祿氏不說愛屋及烏,至少面上足夠親近;赫舍里氏因著毓慶宮,對小格格也十分愛重,倒是佟佳氏的態度似乎有點點彆扭,卻也沒什麼惡意……
總的來說,也還是熱熱鬧鬧的,諸人對於小格格,更是眾口一詞:
“哭聲大、果然健壯,真有福氣。”
賈史氏卻敏感地察覺到某些不同。
例如,之前那個覺羅氏國公府夫人也來了,對她笑得也依然客氣,也彷彿親近,可惜關於庶女聯姻之事,卻半句話沒再提。
例如,安王福晉,還有許多宗室福晉們,對她笑得依然親切,可賈史氏再提起賈家幾日後的賞花宴,卻沒幾個樂意接話。
——那賤人生的小賤種,似乎真是不好了?
賈史氏一想到這個可能,心裡頭就和火燎過一般。
——該死的賤人,該死的小賤種,該死的竟和我作對!
——想著這小賤種不得寵的時候,她偏偏得寵了!想著這小賤種固寵的時候,她居然失寵了?
賈史氏恨得不行,她接受心愛的小兒子居然要借這小賤種的光、才能找到更好的聯姻物件容易嗎?
結果呢?結果就在政兒再次遠赴金陵趕考的時候,這小賤種居然敢失寵?她的政兒,莫非就是三元及第,也只能尋個勉強比國公嫡女好點兒的人家?
甚至就是小女兒,若是長姐失寵,她也很可能沒了進宮侍奉的機會,至少不能以“為有寵無子的長姐延續血脈”為由進宮,反而很可能會因著皇帝對長姐的厭惡,乾脆被撂牌子?
那她的女兒,如何還能有比那賤種更高貴的時候?
莫非要謀劃著,讓皇帝也不得不忽視那輩分上的瑕疵,去謀求下一代帝皇的恩寵嗎?
可謀劃兩代帝皇,又談何容易?
賈史氏心中煩亂,連面上的笑都快要撐不住了。
至於去內室探望一下產育未久的“女兒”?
不好意思,堂堂一門雙侯家的嫡女,正兒八經的國公夫人,她可想不起來,自己居然還有一個連正經妃位都沒謀劃上,只生了個賠錢貨就失寵了的小賤種女兒。
卻不知道,她這一番表現,看在那些福晉夫人們眼中,引起了多少似笑非笑的眼風交流。
小顧氏跟在婆母身後,多少留意著些,也很急著去探視大姑子,偏今兒是跟著婆母出門的,一句話、一步路都不能越過婆母肆意妄行,只得尷尬著熬過這一場,臨出門時才偷空和疏峰軒的宮人打聽兩句罷了。
隔了兩日,小顧氏就又到暢春園來。
她家大阿哥,嗯,已經上了族譜,正式取名賈瑚的小傢伙,雖然還是圓手圓腳圓臉蛋的三頭身,話也還只能含糊著一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路倒走得穩當,雖然身姿像足了胖乎乎的小鴨子,一路從外間滾進來看妹妹的速度卻極快。
賈嬌嬌到底是順產,之前兌換的“母子平安丸”雖然略坑爹,但也只是在減弱生產疼痛上的作用不顯,於“母子平安”上的效果卻是槓槓的。
小格格的身子骨很健壯,賈嬌嬌產後恢復得也很快。
嬤嬤們看得嚴,宜妃也很勸著,賈嬌嬌雖勉強忍耐住了沒下地,靠著軟枕坐一坐,和弟妹侄兒說笑一會,卻完全沒有壓力。
小顧氏親眼見著她面色紅潤心情愉悅,也很是鬆了一口氣,笑吟吟看著瑚哥兒稀罕妹妹——當然嘴裡沒忘了訓斥:
“那是小公主,就是還沒正式賜封你也該尊稱一聲‘格格’的。”
又要對賈嬌嬌解釋:
“知道姐姐待我們親近,等閒不和我們計較這君臣有別。但小格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