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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一下好讓喉嚨得到休息,經過一秒家族長繼續說道。
「除了善意,我個人也賞識妳的才華與天分,願意去信賴妳,因此妳也需要拿出該有的誠意。」
略為低沉的蒼老聲響不斷持續的迴蕩在大廳,說到最後面更如同閃電帶來的驚悚與響亮,彷佛大廳無法承受的產生龜裂與晃動。
「是……家族長。」
像是經歷了嚴刑拷打的罪犯,原本帶有白皙粉嫩的臉頰頓時轉化成蒼白失去血色的表情,就只差沒有產生恍惚的跪倒在地上。
沒有反認與裝傻的打算,她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何人,這時候還想打算堅持根本站不住的立場,無疑是愚蠢的行為。
僅僅幾靠幾句話就令嚴臉上的冰山崩解,家族長淡淡勾起笑容試圖要把緊繃至逼死人的氛圍給舒壓下來。
「當妳喊我家族長就代表妳的忠誠,剩下僅是誠意。妳是我們家族的人,現在沒有任何外人在場,所以妳可以說實話,事實上我也已經沒有權力動搖已經成事實的兩族同盟。」
從根本看不出柔軟、溫柔的剛毅臉龐下,釋放出出乎意料的善意,並且把嚴擔憂的事情全都給消去‐‐標準軟硬兼施的套話說詞。
「那名刺客。」
「停。」
「家族長?」
正要把自己瞭解的事情全都給脫口時立刻就被前任雷家族長伸手製止。
「身分這點無人知道,至少這點不能由我們說,要由別人來說才行,我真正想知道的是妳真的有作為兩大家族之間橋樑的準備嗎?」
「是。」
毫不猶豫地做出回答,早在好幾天前,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內,有一大部分的時間嚴都在催眠自己身分,還有應對各個不同問題。
像這種早在預料內的疑問,嚴能夠立刻就做出回答。
「很好,那麼遇到刺客,是否能毫不猶豫地殺掉?」
「能。」
依舊是能輕鬆應對的問題,是個「練習了幾千幾萬次的疑問」。
「那請妳更加磨練心志,別像剛才產生猶豫。」
如同看穿嚴的內心般,這瞬間嚴無法用什麼話語做出與前面一樣的快速響應,只能保持沉默的輕微點頭,腦袋思索著自己剛才到底有什麼破綻。
「妳的猶豫不是動作,是內心暴露在表情上。」
「請家族長解釋。」
「冰家族的魔法師擅長使用水來當作媒介來催動魔法,也就是氣溫必定會降低,而當時妳收取的水滴裡不就有從眼角處收取「溫熱水滴」嗎?」
「……」
「溫度快速下降這點不錯,但操控還是顯得生疏,內心上的破綻,不能被風家族、火家族給發現,要好好鍛鍊。」
「是。」
雖然對「為何會發現這個事實」感到不解,但嚴選擇乖乖低下頭來,繃緊精神並帶著受教之心接收這名前任家族長的訓話。
「記住,事後再次見到這名刺客,就算僅有嫌疑也要毫不猶豫地殺掉,這些全都是為了日後著想。」
說完,前任雷家族長靜靜閉起雙眼,沉浸在自我的思索內。
兩分鐘……
五分鐘……
絲毫沒有任何動靜,就像是真的睡著了一樣。
喀。
正當死寂沉浸在大廳,大門口傳出一聲用手指敲擊木門的細弱聲響。
扣除掉已經離開的客人以及已經前往追擊犯人的貴族們,就剩下雷家族的專屬僕人、管家與衛兵們。
嚴看了一下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