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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已是夏季的復甦,湘城往年這個時候已是豔陽高照,但今年的天氣似乎最為反常,自進入夏季以來,整個南方就持續暴雨,陰綿不斷,以至於生活在兩廣等大城市的人們又招到了華夏丈母孃的新一輪要求,“女兒嫁給你,可以,但有車有房還不夠,還得有船才行,或者有輛豪華遊艇則更好,不然怎麼保障我女兒的生命安全呢······”
屌絲們淚崩了······
今天是陽曆5月的尾巴,天氣預報說至端午節前夕,南方的天氣將結束暴雨模式,開啟烈陽高照程式,以彌補之前的陰霾。
早上六點,天空中已隱約有了些陽光的味道,人的心情也晴朗起來。李凡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子裡打了一通拳,然後進屋洗漱後準備著早餐。
湘河武館就住著李凡一個人,獨自吃過早點後,李凡開始打掃武館的各個房間。自他來這個武館之後,這個武館的衛生便由李凡一直負責打掃著。
這是一個條件簡約的武館,位於湘城臨江大道上一個類似於京華四合院的宅子,據說是在上世紀末的時候武館的老館主買下了這兒的幾所房子改建的,自此二三十年來武館仍然保留著原來的格局和麵貌,只是做了一些簡單的刷漆修繕工作。
八點鐘李凡打掃完衛生便準時開啟了武館的大門,武館每天的開館時間是在早上的九點至十一點半,下午兩點半至五點。約莫過了半小時,一位看上去年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180公分的個頭,身材結實勻稱,濃眉厚唇,國字臉,板寸頭,偏黑的肌膚,如果把這一身運動服換成軍裝就是一標準的英姿勃發的兵哥哥。
“哥,早上好!”李凡跟眼前的中年人打了聲招呼。
“嗯,吃早餐了吧,幫哥把武道房裡的訓練器材搬出來吧!”中年男人招呼著李凡便往武道房走了過去。
“嗯,好的。”
武館的前面是一條大河,當地的居民稱為源江,類似於河水發源地的意思,但是否真的河如其名,倒沒人證實過,至少李凡沒這心思去證實。
從臨江大道走進武館,便是院子裡的一片空地,天氣好的時候武館的學員就在這室外空地上練習,空地右邊便是室內練功房,取名“武道房”,是老館主親筆題的字;正中間是大廳,類似於普通居家房的客廳,是會客議事拜師的地方,正廳後面即是老館主的書房和臥室,老館主不在,也無人居住;左手邊三間房屋便是給人生活起居用的,一個廚房兩間臥室,李凡便住在其中一間。
中年人名叫劉華南,39歲了,是這家武館的副館主,由於老館主常年不在館內,甚至很多新收的學員壓根就不知道還有老館主這樣一號人物,因此學員都直接稱呼劉華南為館主,當然也沒人去計較這個事兒。
原來劉華南也是和李凡一起住在這館內的,只不過劉華南成親之後就在臨近武館的一處商業樓裡買了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成親之後還住在旁邊的小廂房,那是扯蛋,要不然晚上“嘿咻”的夫妻生活勢必因思前顧後而無質無量嘛。而且現在有了小孩啥的,也無法住下這麼多人,雖然老館主的住房時常沒人住,那也不能兒佔爹巢。
按這湘城三五千一平米的房價來說,還是在人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的,而且近年來湘河武館的生意一直不錯,所以一套百來平米的房子對劉華南來說也算不上什麼。
湘河武館的名字是老館主起的,因為老館主的老家是河東城的,所以聯合了兩個地名就取了湘河二字,門前的牌匾也是老館主親自題字。除了匾額上的字遒勁有力外,李凡一直覺得這武館的名字既不夠霸氣威武,也不夠文化底蘊的。
早上九點的時候,武館裡已陸陸續續來了一些學員,有中老年人,也有一些年輕人,畢竟現在不是舊時尚武的年代,再加上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