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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今天你就算是白幹了。明天開始,你和你的朋友一起來上工。而且我今天還有事情,沒辦法給你講課。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一邊說,陳克站起身來。
齊會深沒有絲毫生氣的樣子,他也站起身來,「那我就先告辭了。」等齊會深出了院門,華雄茂好奇地問:「文青,你怎麼這樣折騰這傢伙。」
「革命是靠幹,幹點活就不肯的人,沒資格參加我的革命。」陳克微笑著說道。白天見了蔡元培等人,陳克已經不想再對革命瞻前顧後了。當年的共產黨一開始的那麼幾個人,不過是28年就解放了中國,自己既然願意革命,和那些前輩們一樣集結肯革命、肯幹活的同志。艱苦奮鬥就是了,「先死容易,後死難。」真的遇到為革命獻身的那天,毫不遺憾的去死就好了。想那麼多做甚?
回到住處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開門的是秋瑾的丫鬟林劍。進了院子,就見到徐錫麟和秋瑾的房間裡面都亮著燈,徐錫麟的房間裡面傳出了爭論的聲音,屋裡面的人聽到大門響動,片刻後徐錫麟走出自己的屋子,「你們兩個進來。」聽聲音,徐錫麟的語氣頗為嚴厲。
一進屋,徐錫麟就對陳克說道:「文青,你今天對蔡先生都說了些什麼。」
「我對革命的事情是直言相告的。」
「我不是說你前面的那些,蔡先生說要建所學校,你就敢接?」徐錫麟的聲音聽著嚴厲,但陳克感覺不到什麼惡意。
「蔡先生吩咐了,我也覺得這件事情能辦。我會在五天內給蔡先生一個章程出來。蔡先生覺得可以,我就辦,若是覺得不可以,我也聽從蔡先生的吩咐。難道我惹到了光復會的哪位先生不成?」
聽了這話,徐錫麟欲言又止。惹到的人其實就是徐錫麟自己,徐錫麟已經和陶成章商量好,要在紹興辦學。陳克若是在上海辦學,勢必不能幫自己的忙。對此徐錫麟有些不滿。
秋瑾知道徐錫麟的心思,她知道也不好直接說什麼,乾脆打起了圓場。「文青,蔡先生對你評價頗高呢。他說文青你這樣的實幹派,少見。而且蔡先生覺得你有銳氣,有擔當。對建學校這件事,我很看好你。」
陳克並不知道這中間的彎彎繞,對他來說,現在只要能把當前的事情先做好就行了,「我會在七天內拿出個章程出來。」陳克說道。
聽秋瑾和陳克這麼說了,徐錫麟也不好再說什麼,他接著說道:「我和旋卿要出去一陣,不知文清留在上海能習慣麼?」
陳克奇怪地問道:「兩位要去哪裡。」
「旋卿會去趟日本。我要回趟紹興。」
原來這次蔡元培找徐錫麟,一直談的是孫中山邀請各地革命黨去日本集會,商談一下合作的事情。光復會當中的幾個重要幹部都會去。徐錫麟和秋瑾也是被邀請的物件。徐錫麟本來對日本就不是很滿意,對於躲在日本的那群「海外革命家」更加不敢冒。乾脆就推辭了這件事。
「伯蓀兄能否等我幾天。」
「文青有何事?」
「再過幾天我就把手裡面的布染完賣了。稍微能掙點,伯蓀兄對我如此厚待,我也想送伯蓀兄些小意思。」
徐錫麟想起昨天秋瑾和自己的談話,秋瑾認為陳克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今天聽陳克這麼一說,徐錫麟對陳克的不滿消散了不少。他客氣了幾句,卻沒有拒絕。
陳克不知道的是徐錫麟手中十分缺錢。歷史上,光復會正計劃創辦一所學校,用辦學名義,對浙江各地的會黨骨幹分子進行軍事培訓,為發動武裝起義,推翻封建專制統治作準備。陶成章便與徐錫麟等人一起著手籌辦大通學堂。創辦學校首先面臨辦學經費的困難問題,蔡元培的弟弟蔡元康向徐錫麟建議,用搶劫錢莊的辦法,來籌集辦學經費。徐錫麟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