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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捏了捏的手上的票子,我狠狠點了點頭,哽咽著說:“你也照顧好自己!你也永遠是我最好的姐妹,其實我也懂你的用心,我只是怪自己的無能!”
然後拖著從前的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張靜家,坐上公交車,看著躺在一旁的行李箱,我愣愣的出神,這破舊的老式行李箱跟著我也受苦了,高中畢業陪我大學四年,然後獨自陪我北漂,再從北京狼狽逃離來到廣州,如今又要陪著我去往未知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行李箱還能陪我多久,畢竟它也很殘破了,本身買它的時候也是圖便宜才買的。
突然間,心酸的眼淚悄悄掛滿了我的大餅臉,感覺太丟人了,於是匆忙將頭埋進雙臂,狠狠的用袖子擦乾眼淚,可是這該死的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越擦越流得兇狠,最後猶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最後我狠狠的無聲抽泣了一場,為自己這悲催的無能狠狠哭了一場。
陳奇住的三室一廳的市區公寓合租房,裡面住了一對小情侶,陳奇也是半年前才與女友分的手,暫時一個人一間房,還有一間房裡住著一位“流氓,這是陳奇告訴我的。
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陳奇將給我介紹給了合租小情侶,男的叫方輝,女的叫董麗,陳奇說還有另外一位室友叫陳浩,是做企業培訓的,成天忙得把出租屋當旅館使用的。
晚飯臨近尾聲的時候,意外的是楊陳浩居然回來了,可能是因為陳奇之前的介紹在我這給他打了標籤,所以我看他確實挺像個流氓,好好的套裝非得解一個釦子,半露的白析鎖骨很是誘人犯罪,據我粗略目測,陳浩應該有一米八的高個,一張精緻收拾過的臉蛋恰似三月的桃花般粉嫩欲滴。看到他的脖子,我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他該不會是長頸鹿變的妖精吧,那修長、白析的脖子長得可真好看。
我偷偷的將他從上看到下,不經意間與他的目光撞個正著,於是我慌忙低頭看自己的腳尖,看他這長相與穿著打扮,我心裡不由得猜想:他不像是做企業培訓的,倒像是不正經酒店裡的“鴨子“(俗稱男公關)。
“又進新人了?我就回來拿幾件換洗的衣服,一會就走了。”
屋內的其他二位男生都無視著陳浩,倒是董麗很是客氣的說道:“陳浩,我們正吃飯,你要不要一起坐下來吃點?”
陳浩痞痞的笑了笑,看著客廳裡其他兩位男士都埋頭吃著碗裡的菜,誰也沒有抬頭招呼自己,陳浩很是識趣的說:“不用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這位新來的小女生哪拐來的?看看年齡應該才畢業吧?做個人吧,別人瞎嚯嗐人了!”
陳浩的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很明顯的陳奇突然就臉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了。
這尷尬的場面,我覺得陳浩口中的自己應該站出來說點什麼。
“我叫簡梅,見到你很高興!”
陳浩撇了撇嘴很是嫌棄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在嫌棄陳奇的黑臉還是嫌棄我,陳浩見氣氛被自己搞得尷尬,他也不再言語,然後轉身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這人好沒禮貌,明明是他自己先發問的,我見沒有人理他,怕他尷尬,所以我才好心的回答他的問題的,為什麼他這嫌棄的表情彷彿我就是熱臉非貼他冷屁股似的,心裡好氣!
“哼哼“
陳奇冷哼兩聲,然後也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客廳中只留下一臉呆愣原地的我,一股羞愧、尷尬與氣惱湧上心頭,我發誓,以後我要再跟陳浩說半個字,我就是狗!
隨後我也快步回了陳奇的房間,悄聲的將房門帶上。
陳奇見我進來,拉開衣櫃,直接將一床被子砸我身上,輕蔑的說道:“你自己去睡客廳,我猜想你如今肯定是看不上我的,但看在肖景辰和張靜的面子上,我暫且收留你幾天,你趕緊找好工作就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