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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沃爾特·勞德/譯者:黃佳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e)對於哪些船隻參與或沒參與敦刻爾克行動,具備了淵博的知識。皇家聯合軍種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stitute)的圖書館員安德魯&iddot;奈勒(andrew naylor),以及皇家空軍博物館的理察&iddot;布萊奇(ri插rd brech)都給了我許多有用的建議。
全英國各地各個軍團司令部的秘書都非常樂於幫忙。我尤其感謝冷溪衛隊的貝茨中校(fadbetts)、擲彈兵衛隊的林賽少校(oliver ldsay)、達勒姆輕步兵團的漢佛瑞中校(rehuphreys)、格洛斯特軍團的雷迪斯中校(hltradice),以及皇家愛爾蘭遊騎兵團的查爾利中校(wrh插rley)。維多利亞女王步兵團協會的金恩小姐(ekeen)不僅提供資料,還幫忙安排一場會議,讓我跟許多加來老兵見面會談。
在航海方面,敦刻爾克小型船隻協會一直積極幫助我辨認各種船隻。這個組織必定是全世界最不尋常的遊艇俱樂部:取得會員身份的是船,不是船主。透過協會的努力,一百二十六艘敦刻爾克小型船隻受到精心儲存。協會的檔案管理員約翰&iddot;奈特(john knight)對這些船隻瞭如指掌,並且大方分享他的知識。在此特別向佈雷馬爾號(brayar)的船主哈利&iddot;摩斯(harry oss)致意,他招待我參加了一九七八年的試航晚宴。
我從塔夫造船廠之行得到了豐碩成果,得知這些小船是如何集結和分派人手。這個家族企業目前的老闆,羅伯特&iddot;塔夫(robert otough)百忙之中抽空翻出造船廠中有關撤退行動的檔案。我無法前往蒂爾伯利,但那並不妨礙蒂爾伯利承包集團的秘書塞吉維克(cesedgwick)幫忙,該公司有三艘疏浚船前往敦刻爾克,他大方地為我影印三位船長當年遞交的報告。
德國檔案管理員跟他們的英國同行一樣有耐心且樂於助人。他們似乎怎樣都不嫌麻煩,毫不厭倦地找書和記錄供我閱讀。衷心感謝弗萊堡的德國聯邦軍事檔案庫、斯圖加特的當代史圖書館,以及慕尼黑的當代歷史研究所(stitut f&uul;r zeitschichte)等地方的傑出館員。科布倫茲(koblenz)的聯邦檔案館擁有豐富的照片館藏,我也十分感激這裡的館員為我提供一切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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