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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回家。
陸雅只好帶著達西先回去再作打算。
梁蒙將他們送回家,記下了Beverly神父別墅的地址,謝絕了陸雅的邀請,先行離開了。他雖然沒有直接打聽到遺落地獄的訊息,不過他有種感覺,達西一定知道什麼,不然他不會唱那首歌。
下次找個機會來問他。
打定主意後,他招了輛車往回趕,一天過去,不知道其他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到酒店才想起他沒與丞銳他們交換房間驗證,敲門半晌沒人應答,倒是之前住的房間開啟了,桑德颳了鬍子,整個人精神多了:“梁蒙,你回來了,到這邊來吧,大家都在。”
“嶽灃怎麼樣了?”
“還在昏迷,不過已經退燒了,傷口快癒合了。”
兩人進去後,果然大家都在。
梁蒙一眼就看到唐齊半靠著沙發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丞銳也不斷地給白川按摩肩頸。
“怎麼了?”
“嶽灃下午又鬧了一次,傷口又裂開了,他們幫忙重新換藥包紮,有點累。”桑德十分抱歉,“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沒什麼。”白川看向梁蒙,問道,“你把他們送回去了?”
“嗯?”
白川提醒他:“通訊器。”
梁蒙這才想起,他給唐齊開了通訊錄音,這樣也好,省了他一番重複的麻煩。他挨著唐齊坐下來,問:“既然你們都聽到了,那麼,有什麼想法?”
唐齊靠著他,人已經清醒多了,第一個表示:“那個達西肯定知道遺落地獄的訊息,說不定他就是遺落地獄的人,那首詩一般人根本沒聽過,更不要說改編成歌。”
“我也這麼覺得。”白川接道,“聲色俱樂部的人對昨晚的事諱莫如深,我猜想這個俱樂部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唐齊口中的遺落地獄的主人開的,所以如果能查出俱樂部的主人是誰,說不定就真相大白了。”
丞銳卻不甚贊同:“想查出背後老闆是誰不難,可是光憑猜測也沒用吧?總不能貿然闖進俱樂部問人家是不是故意把我們招來這裡,目前來說,除了嶽灃,其他人還沒受到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這的確很棘手,而且嶽灃已經被桑德救出來,他們也沒有報警備案,對方也不會承認。
氣氛一時沉悶。
唐齊嘆了口氣:“等嶽灃醒來看看情況吧,他或許知道些什麼。”
話音剛落,臥室裡便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
梁蒙與唐齊幾乎是同一瞬間站起來,迅速跑了過去,其他人一起跟上。
推開門,嶽灃正掙扎著要從地上爬起來,動手撕扯著身上的繃帶,一抬眼看到他們,先是惡狠狠的一瞪,認出他們的身份後又是一怔:“你們?”
“嶽灃!”桑德越過前面兩人,跑過去一把將他抱在懷裡,激動道,“你終於醒了!天吶,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嶽灃呆呆地任他抱著:“這……這是怎麼回事?”
桑德握著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你不記得了?”
嶽灃剛醒來,神智昏聵,聞言倒在他肩膀上努力回憶,記憶的片段從腦海中飛閃而過,回家路上的偷襲、陌生的潮溼氣息、給他注射麻醉劑的人、舞臺、水手、刀、桑德……他終於想起來了,他抬起頭,眼眶發紅:“我出來了?”
“出來了,你現在很安全。”桑德再次將他擁入懷裡,哽咽道,“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天啊如果沒有把你救出來,你讓我一個人怎麼活下去……”
如此催人淚下的場面不適合有觀眾,其他四人默默地退了出去,等他們兩人平靜下來再做討論。
那一幕似乎戳中了他們的心,梁蒙扭頭看向唐齊,對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