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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還有小王子。你怎麼得罪他們了?」
於威心裡一顫,急忙說沒有,只是誤會,卻是暗暗叫苦不迭。
慕容植問道:「太子妃怎會受重傷?若是你所為,保管吃不了兜著走了。」
於威渾身冷汗,他早聽說太子殿下很寵愛太子妃,自己這下得罪了太子殿下,還不知如何是好呢。
回到太子府,凌念惜胸口疼痛的已然快昏迷了,慕容玦將她抱到房間裡,墨寒跟了進來,號脈,眉頭不禁皺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都是藥膏。又讓侍女打了盆溫水過來。
墨寒輕輕解開凌念惜的衣衫,慕容玦在一邊冷眼看著,心中醋罈子翻了,想起在南越國,墨寒也是這般救凌念惜,不禁怒火中燒,卻是忍著。
凌念惜的胸前已經往外滲血了,墨寒輕輕擦拭血跡,雙手按向凌念惜的胸部。慕容玦立即喝道:「墨寒,你要做什麼?」
墨寒手略微停了一下,道:「正骨。」不多說一個字。原來凌念惜的胸骨破裂,剛才又受了一掌,已然錯位,可是墨寒要為她正骨,卻是男女授受不親,慕容玦被噎住了,眼睜睜的看著墨寒的雙手在凌念惜的胸部按動。
咔咔幾聲骨骼響動後,墨寒鬆了口氣,取了藥膏塗抹在凌念惜的面板上。看著別的男人觸控自己心愛之人的肌膚,慕容玦的眼睛冒火,他恨不得一把將墨寒推開,可是他不能,緊緊握著拳頭。
墨寒幫凌念惜繫好衣衫,蓋上被子,痴痴的看著凌念惜。慕容玦冷聲問道:「還沒看夠嗎?」墨寒一怔,他險些忘記身旁的慕容玦了。
墨寒輕聲說道:「念惜的傷勢有點嚴重,我要在這裡住上幾天,隨時觀看她的傷情。」
慕容玦氣不打一處來,還要隨時觀看她的傷情?當自己是什麼?於是冷冷道:「不敢麻煩塞外神醫了,我這裡有太醫,他們照顧念惜就行了。」
墨寒知道他在趕自己走,可是念惜的傷勢容不得一點鬆懈,「只怕御醫也難以救凌念惜。耽誤了傷情,念惜這輩子都會受累。你忍心嗎?」
慕容玦語塞了,好吧,也不在這一時,就讓墨寒住了下來。騏兒可是高興壞了,一直圍著墨寒,「爹爹,你教我武功吧。」
慕容玦更是惱火,他知道騏兒在塞外寒宮住過一段時間,沒想到他竟然對墨寒如此親近,如此依賴,不把自己這個親爹放在眼裡了。
厲聲喝道:「騏兒,我才你的爹爹,除了我,不許叫任何人爹爹。」
騏兒撅著小嘴巴,「我喜歡墨寒爹爹。」
慕容玦那個臉色黑的,墨寒的聲音如他的人一般冷清,「我是看著騏兒出生,牙牙學語,他的第一個爹爹是我,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慕容玦,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
慕容玦氣的掉頭就走,他武功若是比墨寒高,非要給他個教訓不可,可是這墨寒,讓他沒有辦法。
墨寒很是疼愛騏兒,每天除了給凌念惜號脈,檢視傷情,就是教騏兒習武。慕容玦每次來看凌念惜,都會看到騏兒、萱兒圍著墨寒歡笑,凌念惜則坐在一邊微笑著看他們玩耍,一副其樂融融的圖畫。這一切刺痛了慕容玦的心。
「凌念惜,你的傷勢好了許多,墨寒也該走了吧?」慕容玦問道。
凌念惜一怔,「難道你不覺得騏兒和萱兒都很喜歡他嗎?」
慕容玦的無名火又燃燒了,「我看是你喜歡他吧。」
凌念惜知道他吃醋了,笑道:「其實我覺得墨寒教騏兒武功很不錯,我們可以省心不少。尤其是你,白天要忙公務,沒有時間陪騏兒,指導他武功……」
慕容玦打斷了她,「這麼說你是不想讓墨寒離開了?你們可以朝夕相處了?」
凌念惜看他脾氣不對,心中也生氣,兩人你一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