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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搶走了藥鋪的銀子,還把藥材行的藥材也輸了個精光,藥鋪明天鬥沒法子開張了,被我攔下了,再這樣下去,別說是籌銀子救老爺了,就是一家老小吃飯也成問題了,夫人啊。”
黃氏夫人雖然教子無方,理家無才,可是卻知道藥鋪是家裡唯一來錢的地方,倒不得,慌忙吩咐忠伯,“忠伯,你無論如何也要把張大夫留下,藥鋪是我們一家的希望,也是救出老爺的希望,萬萬倒不得。”
忠伯搖頭,聲淚俱下,“藥鋪空了,家裡沒錢進藥材,張大夫今天不走,明天還是會走的。藥鋪是保不住了。”
黃氏聞聽此話,又是一陣猛咳。
楚楚被她咳得心肝兒揪得老高,只得吩咐銀鳳將她扶了下去。
忠伯忽然噗通一聲給楚楚跪下,“大小姐,老奴求你了,你救救這個家,救救老爺吧。”
楚楚忽然不自覺的落了淚。
何歡暗暗吃驚,自己佔據的這個身軀,竟然時不時爆發一種本能的反應,這讓何歡很害怕,難道有朝一日,真正的楚楚還要回來嗎?
果真如此,那時自己怎麼辦?
何歡頓時頭疼如裂,先前聞聽許祿之言,大約知道許家目前銀子短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相必不應該是訛詐自己,還是問問的好。
“忠伯,綁匪說沒說要多少銀子才能贖人?”
忠伯伸出一個指頭。
楚楚遂放了心,“一千倆,這個不難,我身上就有銀子,忠伯您帶路,我們明天就去救爹爹。”
忠伯搖頭,“他們要白銀一萬兩。”
“什麼?這麼多?家裡湊得出嗎”
“他們知道老爺是大財主,卻不知道,許家如今只剩下這座院子,與街上兩處房產了。”
楚楚大驚失色,奶孃不是說許家富甲一方的嗎,怎會如此?
不說楚楚暗暗吃驚,奶孃李媽媽也是萬分吃驚,不能置信,“阿忠你可不要胡說,許家家底殷實,內有銀錢不下萬兩,外有千畝良田,藥材鋪子,年年都有進益,怎麼會敗落至此?”
忠伯搖頭抹淚,“往事不堪回首啊。”
原來,自從那年楚楚離家逃婚,黃氏覺得她孃家娶親不成鬧了笑話,就跟丈夫提議,要接她她孃家哥哥一門來家居住,許愷之也覺得議親之事自己有責任,就同意了。
誰知那黃家舅老爺一家都不是損的燈,舅老爺舅奶奶一個個比強盜還要厲害,見了許家有什麼入眼的東西,背了人就往自己臥房裡私藏。
更有甚者,他們還偷了許老爺的古董字畫除去變賣。
許老爺稍有微詞,黃氏夫人就尋死覓活瞎鬧騰,許老爺為了家宅平安,也為了孩子還小,離不得親孃,也只好睜隻眼閉一隻眼,對黃氏一門忍耐再三。
誰知有一天,舅奶奶竟然把楚楚母親的嫁妝偷拿出去變賣,終於惹得許老爺動怒,將他們一家趕了出去。
黃家一家也在許家也撈夠了,如今許家敗了,他們倒有了千金的家底,雖被掃地出門,並未回鄉,卻在東府街賃了房屋住下了。
黃氏孃家侄子黃明,也就是想娶楚楚那位,他先被楚楚逃婚,失了顏面,後被老爺掃地出門,新仇舊恨,讓他耿耿於懷,懷恨在心,伺機報復。
他原本就是個五毒俱全之流,到了夷陵很快就與東街惡霸羅閻王何成一股,竟然壞了良心,勾引許家大少爺許全福染上嫖賭惡習。
初時,夫人每每那私房銀子體大少爺還賭債,只揹著許老爺,後來漸漸的大少爺越賭越大,夫人也就沒有能力替他遮掩,債主羅閻王打上門來了。
原來,只一年的功夫,許大少爺竟然欠下賭債五千兩銀子。羅閻王威脅許老爺,許家若不替大少爺還債,就要剁掉大少一雙手,許老爺無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