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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間冷冽威嚴,彷彿一揮衣袖間,他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皇后,你所來為何事?”謝遠遲雙眸幽深地望著陸夕,高深莫測的樣子窺不見他內心的任何情緒。但他立在那邊,就是一座山,高不可攀。
朝堂之上無夫妻,他們再也不是清晨嬉鬧畫眉、親密無間的愛人,一道鴻溝無端地阻滯了兩人。
“陛下。”陸夕挺直了脊背,面容清冷,眉宇間一片高貴不可侵犯。她直視著謝遠遲的眼睛,“戰場上刀劍無眼,願陛下以國家社稷為重,魏國上上下下臣民需要您的庇佑。”
公孫綠襖不是是非輕重不分的女子,相反她心中自有天地,看重這江山臣民。只是皇子尚且年幼,朝堂之上外戚才被肅清,適逢邊疆動盪,這魏國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那高高在上的人不僅僅是魏國的君,也是她公孫綠襖的夫,她不允許這一些有任何風險。
“好男兒志在四方,國未平何以為家。我是這魏國帝王,我要庇護百姓無憂。”謝遠遲雙手一動,給人一種兩邊寬大的衣袖無風自動之感,當然謝遠遲身上只著簡單的便服。他斜飛入鬢地雙眉揚起,豪氣萬丈,道,“我要這江山盛世太平!”
陸夕的桃花眼眯起,她筆直的脊背更加挺直,如大雪裡的青松一般傲然。她轉身指著身後虛無的空氣,聲音如泣血一般悲痛,“先帝在時楊太傅長跪太和門前,挽回先帝御駕親征的決心!難道今日陛下也希望臣妾在這大殿之上長跪不起。”
“放肆,當真仗著我的寵愛,就敢在這朝堂上目無君臣,與朕對峙?難道皇后還想念著浣衣局的那群姐妹,朕今日心情不佳,也可成全於你!”謝遠遲背過身去,只堪堪留給陸夕一個脊背。
這浣衣局乃是公孫綠襖內心最深處的痛苦,當年公孫家位高持重,被小人所汙,落得家破人亡。公孫綠萼少女時期邊被充如宮中成為浣衣局宮女,在那裡她受盡苛責辱罵,如今即使鳳袍加身,也常午夜夢迴,被生生驚醒。景和帝身為公孫綠襖的身邊人不會不知,他如今這般點破怕是再也不念夫妻情分。
陸夕眉眼低垂,嘴角處掛著的笑容不知是諷刺還是苦笑。她退後一步,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是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郁的深沉與悲傷,“臣妾有罪。”
“罷了!”謝遠遲不耐煩地揮揮手,“退朝。”
謝遠遲轉過身來,朝陸夕點點頭,嘴角輕微勾起的弧度顯示著他此刻的心情尚佳。
“謝前輩,我還要向你學習。”陸夕臉上掛著謙遜有禮的笑容呢,朝謝遠遲鞠了一躬。
“你挺不錯的。”長桌後傳來姚思博平波不驚的聲音,他的眼神在陸夕和謝遠遲之間打量,半響落在謝遠遲身上,些許是不常笑,連露出的笑容也不太自然,“遠遲,我看你好久沒有這麼有默契地和一個女演員演對手戲了。”
謝遠遲冷凝的面孔表情不變,只頷首答道,“棋逢對手,很久沒有了。”
姚思博看著陸夕的目光終於帶上了笑意,“我也從來沒有看到哪個人能在遠遲的氣勢下能不被遮掩光芒的。陸夕,你能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實力,真的挺不錯的。”
“老師,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陸夕她真的挺有靈性的。”姚思博身旁的周雪忍不住開口道,“而且我覺得陸夕比在《蘭笙夢》中好像更好了一些。”周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姚導,那人選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定下來了。”李媛望著陸夕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懷念和感慨,彷彿透過陸夕在看另外一個人。
“等會,我還要再看看她的單人戲。”姚思博朝謝遠遲點頭道,“遠遲,你也來看看。”
謝遠遲聞言走回長桌後,坐直了身子。
“對月懷人,初遇景和帝與景和帝親征後。你不用拘束於我的劇本上,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