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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裡,繞了繞,才喝一口。
目光掃過站在書桌前的小姑娘,站得腰挺直,脊樑還是如靜齋閣那夜硬撅撅。
身上的jk小白裙沒來得及換,故意穿來給人可憐似的,沾了血漬,膝蓋又紅又腫,如今的畫面,同那夜在天台有什麼區別。
十餘天不見,厲害得很,去哪兒弄得一身傷痕累累。
跟陶瓷娃娃似的,一摔就碎得乾淨。
破碎又可憐。
徐敬西收回視線,看著酒杯裡冰塊一點一點融化,挑著音嫌棄道:“給你跪床上,我讓你膝蓋出過血麼。”
腦海裡浮現徐敬西夜裡的行為,黎影忍不住退步,縮了縮肩膀。
抬頭,徐敬西看著莫名其妙後退距離的小姑娘,就一眼,沉沉的,沒波瀾的,瞬間釘住黎影的腳步不敢再動一點。
徐敬西移到她筆直不動的美腿,傷口還挺深。
片刻,黎影低聲回應:“跪一晚上膝蓋也疼,你還…”
男人反問:“還什麼。”
她細聲控訴:“拉我頭髮。”
徐敬西單手用拇指挑開鋼筆蓋,低眸,斂色,輕鬆圈出公文頁裡的漏洞:“你不挺享受。”
黎影瞳孔倏而張開。
瞧瞧,她那沒出息的樣,炸毛挺快,聲音都有勁兒:“先生胡說。”
胡說什麼,她身體最誠實,也敏感。
碰一碰,就是灘泥。
徐敬西目光直視黎影的方向,一瞬不瞬:“很喜歡跟男孩子玩兒?”
她不認:“我沒有。”
料她不敢。
徐敬西語速嫌棄的,輕蔑的:“嘖,摔成這副狗樣子。”
聽聽,這女大學生壓根不服輸,比那夜還有骨氣:“先生自己呢,這些天不聯絡又是哪個姑娘作陪。”
酒杯重重放在桌上,發出的巨大聲音又給她嚇得肩膀發抖,徐敬西打量她:“我太縱著你了是嗎,自己送上門還想來跟我談規矩?”
黎影抬抬下巴,硬氣道:“我和哪位男同學去玩,更與先生無關。”
此生,真沒見過敢在他跟頭這麼橫的人物,徐敬西眸色一沉,手裡的鋼筆‘吧嗒’扔桌子。
瞧,又給她嚇得渾身哆嗦。
沒出息。
“黎影,誰教你在我身上玩腳踏兩條船的戲碼。”
他徐敬西此生,沒有過和人分東西吃的情況。
別說去為一個女人降低任何底線,可以寵著她,物質對她有求必應,不管什麼東西,就是塊石頭也不會和任何人分。
“你信我嗎。”黎影小聲問。
他示意道:“說。”
“我只有先生一個人,先生不是清楚嗎,先生那夜不是邊吻我邊說我生澀嗎。”黎影毫不避諱提及。
徐敬西有些詫異,抬眸打量她:“送你回來的車裡,有兩個男人。”
她直接低頭,沉默不語。
徐敬西手臂鬆弛搭到靠背,就這麼看她。似乎再逼問下去,小姑娘直接哭出來給他看。
緊抿兩片發白的小唇瓣,垂腦袋委屈,也不解釋,就這樣。
隨便問,下一秒她哭鼻子給人看。
視死如歸,都不敢拿她怎麼辦,男人斥道:“腿過來。”
黎影用鼻子哼了哼,才往他方向走。
她走得慢,徐敬西直接伸手扯她來懷裡,抱在側坐,推了推她的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