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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的燈耀亮照落。 將小姑娘放回床上,徐敬西解開溼透的襯衣,一半是汗,一半是她的眼淚。 男人自鼻腔溢位一聲哼笑,光著上半身走去露臺,拿根菸來焚,特別深沉地看夜空。 通話那邊姓郭,在詢問:“怎麼突然從津市回來了,你身邊是有什麼大事嗎,大家知道你三更半夜回來,還以為你有事,大晚上我覺沒得睡,問了小李,才知道你在家。” 不就是知道他突然從津市弄直升機回來,以為出什麼大事,三更半夜起來問他,他甚至還關機。 徐敬西慢悠悠地回了幾個字:“我沒事。” 姓郭的耐心說一句:“津市的事處理完了嗎。” 他沒什麼情緒:“那邊有人。” 姓郭的慈祥道:“必須是你親自在那邊主持大局,我們才安心。” 徐敬西回絕利落:“不去。” 那邊百般溫和地說道:“可我們就喜歡你去穩場,你也知道,剛把姓汪的弄下來,那邊要換個人上去的。” 徐敬西垂眸看了眼指尖燃燒的香菸:“病了。” 沉默一會兒,那邊嗯一聲:“你早點休息吧,天亮我讓你舅舅派人去。” 丟開手機,任指尖夾的猩紅火苗在風裡忽明忽滅,他也懶得抽,不動聲色咳出聲。 隨即,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 左右30分鐘,冷水也沒洗掉一身蠢蠢欲動的燥熱,每回和那女人在一起,就想。 出來時,水晶燈啪嗒一滅,僅留壁燈散點微弱的曖昧暖光。 男人腰間只圍一條浴巾,精瘦腰腹的筋管緊繃繃,一雙充血的眼眸看著床上睡死的小姑娘,愈漸幽暗,就這麼沉沉地盯看,也不說話。 她似乎能清晰感受到危險靠近,睫毛不安地顫動了下。 慾望洶湧噴上,徐敬西看那張白皙的小臉,被子裡的人挪了下身體,蠶絲被下滑,露出雪白的香肩,她怕冷,扭怩地姿勢側躺,夾帶幾縷黑髮蕩散。 “你厲害。” 徐敬西扭頭,溼著頭髮坐在陽臺工作,對著電腦,也無心工作,懶散挨在皮椅喝酒。 閉上眼睛躺在那兒,嘴裡含冰塊嚼,已經凌晨五點,漲漲的也沒消下去。 索性進屋裡,半跪在床。 乾脆將床上的小姑娘翻面過來,壓在她身上,不打算讓她睡覺。 床墊‘咯吱、咯吱’響動,下沉,黎影睜開哭腫的眼眸,看著埋在她肩窩深吻的男人,身體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他抬起頸子看她,寬大的掌骨控制住她光溜溜的腿根:“把你哄睡了,誰來解決我半個月沒洩出去的?” “不…不行。” 她支支吾吾,以卵擊石抗拒。 徐敬西捋走她額間的發:“這時候還生氣?” 她伸手推開他,毫無用處,他的一雙眼睛跟X光射線似的盯著她的手,放佛能看穿她的皮肉。 黎影連忙收回手,小心翼翼往床的另一邊挪一挪,意圖避開他。 他不允許,又捉住她的肩膀帶回來,單手桎梏她的手摁在床頭板。徐敬西看著滿臉抗拒的她,逐漸失去理智,抵開她的腿。 寬肩體魄的陰影籠著她,她尖叫了聲:“不想。” 徐敬西感受到她的反應,明明已經…她還要嘴硬。 他自上而下打量她的表情,笑了聲:“真不想?” 眼神對上,黎影漲紅了臉。 照顧她今晚受過委屈,徐敬西難得大發慈悲:“我溫柔點。” “不…不是安全期。”也不是第一次拒絕,往往沒什麼用,可她如今很困,待會兒睡了又要被男人的不滿吵醒。 徐敬西冷笑:“有了就生。” 他似乎在開玩笑,黎影也沒當真:“我不生。” 徐敬西摩挲過她柔軟的腰肢,摸了一把,像在醞釀她這點瘦瘦的腰好不好懷上似的,旋即,他皺眉。 “也是,你這一碰就碎的小身板能生得出我的孩子來?” “我才不給你生,萬一像你一樣滿骨頭都利益的,城府高深,人情淡薄又貪婪,我還不如…”話,她沒說完,及時收住嘴。 徐敬西還想聽呢。 淡薄? 貪婪? 然而他更專心聽後面那句,“不如什麼。”居高臨下睨著她,“掐死他?” 黎影偏開腦袋:“那是你的想法,我不會這麼做,犯法的呢。” “不討論這些。”徐敬西掰她小臉蛋回來,瞧著她,“今晚給你坐上來。” 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