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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放出拉斐爾這樣的誘餌,估計死查到底不罷休。
但在徐敬西眼裡,是惹到他的底線。
那些人吧,做生意沒點執掌權,玩崩盤了就變身強盜似,直接想明搶別人有的。
他呵。
就這麼些人,多少不配和他合作了,當對手都瞧不上。
徐敬西站在玻璃缸面前喂烏龜。
而一旁Schreyer手裡的支架望遠鏡,調準目視鏡,推開窗戶,觀察對面別墅的動靜。
一邊同徐敬西如實報告:“人很多,但沒我帶來的多,徐先生放心,他們應該在談判中,沒有聽到聲音,看樣子要強迫拉斐爾簽字蓋章,同意美財團入股Eight. Mining。”
徐先生放不放心不知道,在專心喂烏龜,半晌,躬下腰身,瞧著水晶缸裡的小烏龜。
對視沒半秒,小烏龜迅速將腦袋縮排殼裡。
Schreyer趁他心情好,溫聲和他聊天:“是原屋主留下,您喜歡烏龜嗎,我不喜歡,它活太久,比我命都長。”
他笑了下,才回答Schreyer上一句提問的問題:“他們談判到哪一步?”
“他們在簽下合約。”Schreyer提醒,“不過,拉斐爾被打了一拳,被迫簽下,這要是您,會妥協嗎。”
徐敬西看著烏龜:“他這個替身蠻可憐,一旦妥協就要為他們財團謀利,到時候集團人不人,鬼不鬼的。”
Schreyer回頭看他,其實看不透他在謀劃什麼,總而言之,他這輩子是不會出面。
除非Eight. Mining集團有人出賣他,但是,誰會?Eight. Mining集團裡的董事局哪一個不是被他精挑細選留下的肱骨重臣。
Schreyer補充:“拉斐爾目前被槍抵在後腦勺,看對方蠕動的嘴唇,應該是在罵拉斐爾這時候才乖乖聽話。”
聞言,徐敬西皺眉,把烏龜料盡數倒進魚缸,示意角落站如雕像的保鏢把M4放在視窗。
男人擦了擦手,調夜視鏡,很快,上膛,紅色單點瞄準射線對準目標人物的額頭。
對面莊園內的大廳突如其來一圈槍械遠端的紅點,警覺性起,差點亂成一團。
唯獨逼拉斐爾籤合同,克利蘭財團的理事長不慌不忙倒紅酒要乾杯。
徐敬西給槍上膛,對準,打出了一槍,不偏不倚,只打爛對方的紅酒杯,那也是他想要的。
‘砰——’
一聲,那邊的別墅引起不少騷動。
滿手的紅酒殘渣和一片玻璃碎片,克利蘭皺眉,下意識抬頭觀望四周,才拿帕子擦手。
眾所周知,這個開槍的是可以有救拉斐爾而正當防衛救人的法律保護。
但他故意打爛對方的紅酒杯,然後事不關己地再次瞄準。
那邊的克利蘭問拉斐爾:“你究竟想怎樣?還僱了保鏢跟來?”
拉斐爾笑笑:“算吧,萬一我不能活著離開呢。”
克利蘭目前是把人當保鏢了,問拉斐爾,“我可以給他錢,讓他先收手?”
“他不太可能。”拉斐爾還是微笑,裝傻充愣,“因為我付了好多錢。”
讀不懂唇語,但他懂西方資本的嘴臉,徐敬西冷靜自言自語:“他僱不起,你也僱不起。”
Schreyer不說話,默默地看他的背影。
想想,在這裡陪財團玩這點把戲,就當他孤獨吧。
四九城兩大家最看重的唯一嫡系子孫,也是太寵,又太嚴,高閣大家的管制過頭則不及。
他不是聽天由命的人,絕非逆來順受,太規矩守法的束縛反而令他更想要自由的執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