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帶回來個小包子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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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柳驥, 林琰順手關上了雅間兒的門, 尚未及回身,已經落入了兩條鐵箍一般的手臂中。
司徒嵐從身後抱著林琰,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悶聲道:“好幾日沒得見你了。”
林琰輕輕地拍了拍司徒嵐的手, 回首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路過時候恍惚兒看見了福喜在裡頭, 就進來瞧瞧。”
兩個人坐在桌邊, 喚人進來另擺了溫酒小菜。林琰知道司徒嵐善飲,這回要的乃是醉仙樓裡收了幾年的陳釀。自斟壺置於溫水之中被熱氣一逼,滿屋子都是酒香。
司徒嵐目光炯炯,盯著林琰被緋紅色衣袍襯得分外精緻的面孔,“柳驥又來找你做什麼?他身份尷尬,無事還是少要來往才好。”
話中大有酸意。
林琰知道這個時候不必理會他, 只道:“沒什麼大事。不過是他族裡頭一個兄弟前些天打了你哥哥的大舅子,這不是人跑了麼?你那個二哥滿世界找人呢。”
司徒嵐一口酒險些噴了出來, “我哥哥的大舅子?你說的誰啊?”
林琰橫了他一眼, 稍稍挑起的眼角兒處自帶了一股說不出的風情。“你以為呢?是你那個二哥,他家那個侍妾薛氏的哥哥薛呆子被人打得豬頭一般,這不是正在四處捉兇呢麼。”
嗤笑了一聲, 司徒嵐晃晃酒杯,一口便喝盡了, “他算個屁啊!”
這幾日林琰大婚, 司徒嵐心裡頭如同沸油煎著一般, 恨不能自己替樂安坐了喜轎過去。只可惜在大婚頭一天就被司徒峻關在宮裡頭, 猶如困獸一般。今兒好容易出來了,火急火燎的,只想看見林琰,只想抱抱他證明自己還有他。騎著馬信步而行,竟是來到了這裡。
林琰聽著他說了句粗話,忍不住笑了,“他的確不算什麼,不過是個狗仗人勢罷了。當初在金陵還能打死人呢,這會子妹妹進了王府,自然更加囂張些了。不過也好,囂張才會出錯。越囂張錯兒越多,日後辦起來才痛快。”
司徒嵐看他漂亮的鳳眼之中閃過幾分狠厲之色,略一思索,已經緣故——樂安之前說過,自己被賜婚給林琰純粹是那忠誠王府裡頭的薛氏攛掇了忠誠王的緣故。縱然最後的結果是出乎意料的,也不代表林琰願意被一個女人算計。
“快過年了,算算日子,再過十來天書院也就放了假。皇兄叫我去接了那幾個小的回來,子非你一塊兒去不去?”
林琰搖頭:“別院那邊兒我安排了人手了,到時候自有人帶了若兒回來。過了明兒我還得去當值,到年前皇上封筆都不會有閒暇。等過了年,又得預備著回南祭祖的事兒……”
說到這裡,頗有些歉意地瞧著司徒嵐。
司徒嵐受不了他這樣的目光,就那麼專注地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目光如水,自己一顆心都要被他溺斃了!
伸出手去與林琰的交握,許是自幼習武的緣故,司徒嵐的手要明顯的粗糙一些,手指也是修長的,掌心與指腹處卻是有著薄薄的一層老繭。林琰卻是不同,雖然也會一些拳腳,卻是終究以文為主,手指素白,較之女子的自然要大上一些,和司徒嵐一比,卻是顯得纖巧。
“到了你回去祭祖時候,我可能也會往南邊兒去的。”
林琰聽了不覺詫異,“你往南邊去?去做什麼?”
“你猜。”司徒嵐將林琰的手貼在胸口,滿足地靠在了椅子上,毫無形象可言,白白地浪費了他身上穿著的那身兒淺金色底子海水紋錦袍。
“是為了甄家?”林琰只能猜到了這個。皇上辦甄家勢在必行,從假報金陵水患開始,甄家就已經走上了抄家的第一步。年初甄應嘉進京述職,竟連女兒留在了宮中貴太妃處,意欲何為只要不是傻子,便都能夠看出來。在林琰看來,這甄家與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