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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在半途截住她,生米做成熟飯了,再使人往老鴇處帶句話送點銀子了事,不想竟然被稱砣壞了事。
這一次卻不但遇見了嬌娘,還遇到了那惡少,稱砣躲避不及,被那惡少的虎狼僕從團團圍住。徐大少與嬌娘上前賠禮勸解,那惡少只管咒罵喊打,幸得徐大少也認識了幾個熟知京師狀況的學子,認出來那惡少是某侍郎家的公子,就唬他,道他父親最近正失了聖寵,這會兒他在這裡鬧事,正好讓御史臺的人給他父親添一個管教不嚴、縱子行兇的罪名,最後總算把那惡少給哄了出去。
嬌娘原就承稱砣的情,見他這次受了傷,忙叫郎中給他看了,又設宴款待,席間吹拉彈唱,甚是奉迎。再加上徐大少在一旁煽風點火,當夜稱砣就與嬌娘行了雲雨之事。事畢稱砣羞愧不已,嬌娘就道稱砣是個赤誠君子,自己煙柳殘賤之體,雖大膽自薦枕蓆,卻不敢求舉案齊眉。也沒讓稱砣付渡夜資,送了兩副藥讓他走了。
會試結束,等待放榜的時候,又見到了嬌娘。那時候嬌娘已經取了幾年來偷偷積攢的一些銀錢珠寶給自己贖了身,想要一心從良。可那惡少卻依然不肯放過她,使個媒婆拿頂轎子上門說是要討回家去做小妾。
嬌娘在圍觀的人群裡認出稱砣與徐大少,就撲過去哭道:“賤妾為著這張臉,十三歲就被媽媽下了藥逼著見客,這麼多年見慣了酒色之徒,卻沒有一個真心實意的。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官人,不嫌棄我殘花敗柳還要娶我回家,不想還是沒有安生日子。妾不敢讓官人日後遭難,今天就在這裡劃了這張臉,讓那見色起義的人死了這條心!”
說罷就拿刀子當著許多人的面就往自己嬌俏粉嫩的臉上一劃,頓時鮮血如注。
惡少見嬌娘性子如此剛烈,如花般嬌豔的臉上又夜叉一般,就失了興致。嬌娘原來的假母老鴇見嬌娘已經出了門還惹出這等風波來,巴不得有人可以遠遠地帶走她,認出稱砣是那一日給嬌娘解過圍又做了入幕之賓的,聽嬌娘這麼一說,立即就呼啦啦嚷嚷著,軟硬兼施竟是沒讓稱砣有個解釋的機會,就把嬌娘硬塞給他了。
其實當初徐大少有在場,若是往常,徐大少平白得一個紅牌,是絕對不會不佔便宜的,但他在某些方面和那惡少倒是狗熊所見略同,嬌娘沒了綺麗風姿,他也沒有了興趣,反倒在一旁起鬨起得熱鬧。
季均和稱砣本質上都是老實的,見人家姑娘已經暈厥過去,臉上血糊糊的,旁邊一圈人在看著,騎虎難下,只得先收留了她。
嬌娘身子骨稍好一些,就跪下來哭訴說是不得已才利用了稱砣,若沒個男人出面,她走到哪裡都要被欺負,本以為稱砣會以她已經毀容,再看不上她為由離開的,不想稱砣竟然又一次救了她。以後她願為奴為婢、做牛做馬報答稱砣的恩情。
臉上的傷痕還沒好,嬌娘就忙裡忙外,端茶倒水洗衣下廚,連季均和一眾隨從的精細活她也包了。其實不看那張臉,就嬌娘的身姿也很誘人的。季均、阿齊和徐大少都瞅著稱砣,道他好福氣,把稱砣臊得整天頂著一張關公臉。
之前小巧成親後,為了能讓小巧有個“孃家”可回,稱砣就在季家附近花很少的銀子租了一個小院子,稍微收拾一下就算。平日裡因為他管著宅所安寧、預防宵小,大都還是住在季家的。碰上要接小巧回來或者小巧有事來找荷花的時候才用得上。
荷花因為知道方秀才家裡先前看不起小巧的出身,見了稱砣“多此一舉的浪費行為”也沒有規勸。只是覺著那裡太冷清了些,她和小巧也算姐妹一場,往往知道小巧回來,不是把她接進來,就是使人送些吃食過去。
這一次稱砣直接把嬌娘安置在那裡了,也沒說要她來季家拜見一下誰,相當於是金屋藏嬌了。
荷花聽得這等奇人奇事,心裡就癢癢的,心道她出身卑賤又怎麼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