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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有餘聲寫的字,多數都是英文,俊秀的連筆字型幾乎與書上的字融為一體,規整又有些拘謹,就像餘聲的人一樣。
書的中間夾了一張看似年代久遠的明信片,明信片的邊角已經發黃,顯出復古的質感來,余文然將它翻過來,背面寫著,祝聲聲期末考試順利,下面是一個余文然有些熟悉又想不起來的簽名,再下面寫著,20171225。
已經過去兩年了,確實有些久遠了,不過這個簽名是他忽然想起了明信片的正面,那個q版的小人不是
「哎,你翻我東西幹嘛?」一旁的人忽然出聲打斷了余文然的思路,他笑了笑將書放下,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躺著的餘聲這下也不睡了,翻起身來將桌上的書收了起來,家裡的阿姨端了水上來,見兩人又是劍拔弩張的感覺,沒多停留直接關門出去了。
余文然目光柔和的注視著餘聲,像是在打量他,餘聲本就心情不好,又沒睡好覺,見人既不開口也不準備走,火從心底唰唰的往出冒,十分不耐的說道:「看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協議不簽,沒事滾蛋。」
余文然被他這幾句聽著還挺押韻的話逗笑了,邊喝水邊慢悠悠的說:「讓我猜猜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暴躁。」
餘聲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猜十有八九和剛剛明信片上那個人有關係吧。」
餘聲的眼神開始泛冷了,耐心幾乎耗盡。
「如果是有關他的,或許我能給你爆點料。」說完這句,余文然放下茶杯,往後一靠略顯得意的望著餘聲,像是猜準了餘聲一定會反問他。
可惜他今天運氣不太好,話音剛落,就被對面的餘聲嗆回來了:「說完了嗎?說完了可以走了吧。」
余文然愣怔了片刻,大抵是沒想到餘聲會是這樣的反應,反倒搞得他自己有些被動,但就這麼走了,這一趟便又白來了。
算了,他心想,較這些真幹什麼呢。
協議就放在余文然面前的小桌上,他攤開協議,翻到其中的某一頁說:「這一部分我又加了一些,我不知道你之前是不是嫌太少,總之目前的份額已經超過50,對你來說是非常大的保障,另外後面股權這裡也做了一些修改,你可」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走吧,我不會簽的。」餘聲低著頭,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疲憊和煩躁。
余文然也慢慢收起之前柔和的表情,變得嚴肅冷漠,他問:「為什麼?」
「不為什麼。」餘聲每次都是這幾個字,聽得余文然耳朵都起繭子了。
「是還嫌少嗎?」余文然下意識的問,對面的餘聲卻忽然抬起頭來,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刀,生硬往余文然的胸口扎,他愣住了,他不明白餘聲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是自己哪裡做錯嗎?
他補充道:「要是你覺得協議哪裡還有問題我們可以協商,並不是不可以修改,你為什麼」
「你走行不行,我不想聽你講話。」
「小聲」
「走!滾!」餘聲幾乎是在喊,這樣的情景余文然已經見了好幾次,他不明白餘聲為什麼會不要這份遺產,是嫌少還是有其他原因,但凡說出來就會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不說呢?
余文然強制自己冷靜,他有好幾次都實在受不了走了,這次一定要忍住,要問清楚。
他靠著椅子冷靜了一會兒,儘量放輕聲音對床上的餘聲說:「你為什麼不想接受這份遺產我需要知道原因,即便是將它捐出去,我也有起碼的知情權。」
餘聲沒有頂撞他,余文然接著道,語氣依舊是慢悠悠的,「何況我是你哥,父親將你託付給我,我自然要將你照看好,他給你留了那麼多東西,自然也是希望你生活的更好。」
余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