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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的話,便問:“那老者說我見信之後便會知如何辦麼?”
部下肯定地點點頭。
吳三桂沉思起來:一張白紙是什麼意思呢?白紙上什麼也沒有,能告訴我什麼呢?什麼都沒有的白紙什麼都可以寫!對了,老者是在問我心中之打算,而後才可與我謀劃!這真是個怪異卻又高明的老人。想到此處,吳三桂激動起來,連忙問那老者在何處?
部下說:“平西王要找他,我可帶你去。”
吳三桂說聲好,便讓部下帶路,騎著馬奔城外而來。
部下將吳三桂帶到一處簡陋卻十分乾淨的農舍前,指著農舍說那老者就在此處。
吳三桂迷惑了,那老者剛才從總兵府搬出來,哪能這麼快就在此處安身了?莫非此處原是他的房舍不成?吳三桂顧不了許多,下了馬,將馬交給部下,然後奔門前而來。
吳三桂輕叩幾下門,門開了,是一滿臉狡黠的孩童,稚氣地說:“你找我師傅吧?”吳三桂答道:“正是!”孩童讓開,吳三桂便進去了。
那老者正面壁而立。
吳三桂見之,趕忙跪下說:“晚輩吳三桂拜見長者。”
那老者轉身,只是禮節性地說:“不可行此大禮!平西伯能光臨寒舍,本是拙夫之榮幸,若再行大禮,豈不折殺老夫。”
吳三桂一怔:他稱自己為平西伯,這是崇禎給自己的封號,若不是他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封號,那他便是大有深意了!吳三桂恭敬地說:“先生讓晚輩部下捎信一封給晚輩,晚輩不知其意,特來請教。”
老者笑道:“你已知其意,何來請教?”
吳三桂說:“晚輩愚鈍,請老者指點。”
老者說:“你不知其意,又怎麼會跑來呢?”
吳三桂說:“雖知其意,卻不知如何為之,還是請長者賜教!”
老者說:“這麼說,你對我稱呼你為平西伯沒有意見了。”
吳三桂說:“晚輩並沒有意見,只是心存不安!”
老者問:“你為何不安?”
吳三桂說:“晚輩雖蒙先帝所寵,卻沒有完成先帝所託,反而引韃子進來!”吳三桂已知老者是反清復明之忠貞義士,故敢如此說話。再者,他知不如此說話,老者便無法相信他。
老者聞言,神色肅然。然後恭恭敬敬地向吳三桂鞠了一躬,說:“平西伯若心存此念,乃是天下漢人之福,我代漢人先向你行禮!”
吳三桂趕忙避開身子說:“晚輩是大明罪臣,怎敢受先生大禮?”
老者說:“大明既滅,清兵入京,非你之過,而是大勢所迫。以你一人之力,豈能舉擎天之柱!你不必自責太深,只可以待來日。”
自從清兵入關以來,吳三桂何曾聽到過有一人對自己說過這等肺腑之言?吳三桂頓覺知音,對老者大行叩頭之禮,聲稱:“我原以為普天之下,再無人知曉晚輩委屈,看來是我罪怪先生等人了。”
老者笑道:“你不能再叩頭了,再叩,非把我的腰折斷不可!”
吳三桂依言站立,對老者說:“晚輩雖有此心,卻不知從何做起。加上此次遭遣,心裡更是難安。只覺離大業之成更遙遙無期,心生悲涼之意,望先生指點。”
老者說:“你上次之敗,在於對大勢估計不足,而對自己又估計有餘,以為憑你之力可以周旋於李賊與清兵之間,叫清兵唯你的馬首是瞻,所以才有此大錯!”
吳三桂問:“那晚輩現在該如何處之?”
老者說:“休息養生,蓄勢以待!”
吳三桂問:“具體而言,如何為之?”
老者說:“一是善用錦州,積蓄力量。”
吳三桂說:“據晚輩看來,皇上此次讓我出鎮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