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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維修工來過嗎?”
“沒有。”
“清潔女工?庭園設計師?”
“沒有。”
他檢視了一下記錄。“你的前夫呢?來看女兒時有沒有爭吵,為撫養費等等之類的事?”
“難道人人都要懷疑?”
他抬起頭來看著我。
“肯定不是他乾的,”我連忙說道。“週末他帶著女兒呢。而且,這兒再也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了。”
他露出一絲微笑。“你換了鎖?”
“昨晚換的。”
“報警系統呢?”
“買不起。”
“還是安上吧,心裡會踏實一些。”
臨走前,他給了我幾本有關家庭安全防護的小冊子,其實就是《警民好夥伴,攜手保平安》計劃的部分內容。看著他的車子離去,我突然想起,這一個星期與警方打的交道,超過了以往三十年。他們也從“豬玀2”進化成了夥伴。這大概又證明了老爸常說的一句話:有了財產,就會趨於保守。儘管我不願承認,但他說的沒錯。
我正忙著把垃圾袋搬到路邊讓垃圾車收取,就看見蘇珊來了。她一頭紅髮,身材苗條,哪怕是穿著汗衫,也讓我相形見絀。小區裡其他所有女人都是一頭金髮,穿著勃肯牌3的鞋子,戴著珍珠項鍊,於是蘇珊·塞勒就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我也一樣。她用評估損失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廚房:“沒我想的那麼嚴重。”
“我從天亮一直收拾到現在了。”
“那就該歇一會兒了。來吧,出去走走。”她拉開了廚房門。“總共丟了多少?”
“就是我給你說的那麼多。首飾、兩件銀器和那些紙箱子。”
“太奇怪了。”
“我也覺得奇怪。”我們慢跑著上了哈普路,環形道路的北端。儘管微弱的陽光穿透了層層陰雲,氣溫依舊大約在費爾班克斯4和晴朗時的西雅圖5之間。蘇珊那一頭紅髮,映襯著青色的運動衫,猶如一團火焰。我一身破舊的灰色運動衫,髒兮兮的,褲腿上還濺有幾點油漆。
我們走下臺階。我總結了一下奧馬裡的來訪。“他的基本態度就是:‘算了吧,女士。’我看他們根本就不打算去抓那些雜種。”
“還有呢?”
“他給了我幾本居家安全防範的小冊子,”我說道。“是《警民好夥伴,攜手保平安》計劃裡面的部分內容。”
她眼珠子轉了一下:“下一步怎麼打算的?”
“不知道。找保險公司理賠、搬家、儘量避免情緒化。”我瞟了她一眼:“這衣服真好看!”
“24美元。TJ麥克斯6買的。”
我和蘇珊就是在一個折扣店相遇的。當時,她指著一件標價打兩折、薄荷綠的加菲爾德&馬克斯7套裝,對我說那顏色正適合我。那次我們一起喝咖啡時,我向她傾訴自己關車門時夾了蕾切爾的手指,她也坦言曾經坐著了女兒,結果壓斷了女兒的鎖骨,我們就成了朋友。後來,當她說起在馬林縣8的一處海灘上親眼見到過格蕾絲·斯里克9時——當時格蕾絲正在觀看海獺,我就知道我倆的友誼將維持終生了。
“我想這一段時間都不大可能買什麼東西,”我說。
“打折也不買?”
我搖搖頭。“不僅僅是因為家裡剛遭偷過。我一開始就不該買這房子。”我跟她說起巴里炒股虧了的事。“離婚時,我就下定決心,不能影響到蕾切爾,我要努力給她安穩的生活;就因為這,我才拼命努力要保住這個房子。”
幾個孩子騎著單車飛馳而過,我倆差點兒躲閃不及。
“多數女人都是這樣的,”蘇珊說。
“我又收到了賬單。所有的錢都用來還房貸,支付水電氣和購買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