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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結果,《歡慶芝加哥》成了我的最佳作品——該片採用資料影片、照片和訪談等方式,詩意地再現了芝加哥及其周邊城市的歷史沿革。片子首映於城市的慶典儀式,至今也還在電視節目中播放。稱讚該片的信件開始時如溪水一般源源不斷,現在已經變成了細流;儘管如此,優雅大度的丹娜是慶典活動辦公室主任,她收到這類信件後依舊一律轉給了我。

我把黃信封翻了個面,看到信封邊緣印著花卉圖案。我的名字“艾利·福爾曼”,是用鋼筆蘸著墨水寫的,由《歡慶芝加哥》節目組轉交。寄件人地址是芝加哥的倫特街,位於羅傑斯公園。我用小刀開啟了信封,抽出信紙;信紙上擠滿了難以辨認的字跡。

親愛的福爾曼女士:

希望你能收到這封信。我並不知道你的地址。我叫露絲·弗萊希曼。我們從未謀面,可是我不知道還能找誰。最近兩年來,一位名叫本·辛克萊的老先生租住在我家,他不幸於幾周前去世。然而我不認識他的任何親屬;不過我發現他的遺物中有一張紙條上寫著你的名字,於是我就猜想你可能是他的一位親屬或朋友。如是,請打個電話過來,我將非常感激。我覺得他沒有留下遺囑;不過,他所留下的幾件物品中可能會有一些讓人回憶留戀的東西。希望儘快收到你的回覆。

簽名下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我又倒了一杯葡萄酒。本·辛克萊?這個名字毫無印象。不過,在拍攝《歡慶芝加哥》的過程中,我們曾在十多個社群採訪了數以百計的人,其中是否有他呢?或許可以讓布倫達·庫恩思查對一下記錄。布倫達是我們攝製組的文案人員,她小心謹慎、一絲不苟,負責保管所有的記錄及其他資料。

但我還是頗覺奇怪,一個死去的老人怎麼會有我的名字?儘管我的這部片子熱播,我也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和一個在出租房裡孤獨死去的老人究竟是怎麼有了交集的。

已到凌晨四點過一刻,我卻毫無睡意。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酒精一轉化為糖分,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要麼就是臨睡前吃了一些巧克力,還有可能是那封信讓我心神不寧,卻又揮之不去吧。於是我翻身下床,先去看了看熟睡中的蕾切爾,然後拿著信到了工作間。

工作間在離婚前是家裡的客房。

屋子不大,卻是一個絕妙的觀景點,可彌補其空間太小的遺憾。窗外有一株皂莢樹;夏日裡微風拂面,陽光透過樹葉而產生的亮光閃爍,使得任何人造的焰火都自愧不如。目光穿過樹葉向下望去,整片街區盡收眼底。當然啦,我們街區一般都平安無事;若是真的有事發生,我就會在那兒拉響警報——我的書桌恰好就在窗前。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狹窄了,無法留客人過夜。

對我卻很重要。

我開啟電腦,查閱該片的資料,搜尋“本·辛克萊”。毫無結果。我又開啟電子郵件搜尋,還是沒有。於是發郵件給布倫達,向她詢問這個名字。

我走進衛生間凝視著梳妝鏡,糾結著是否要吃一顆安眠藥。一張四十歲女人的臉,灰眼睛,一頭波浪式的黑髮——與我金髮碧眼白膚的女兒形成了鮮明的對照。這張臉也凝視著我。多虧了經常步行,再加上偶爾去健身俱樂部,還有必須照顧蕾切爾,我的身體還算不錯,只是眼框細紋如織,黑髮中夾扎著絲絲灰白。

還是決定不吃安眠藥。我回到工作間,重讀露絲·弗萊希曼的信,然後登陸一個資料庫網站;該網站號稱能查到國內任何人的地址和電話號碼。我輸入“本·辛克萊”。點選滑鼠,全國15個本·辛克萊出現在網頁上,每人都有地址和電話號碼。我又試著輸入本傑明·辛克萊,又出現了六個。沒有一個住在芝加哥一帶。儘管如此,我還是把這些資訊都列印了下來。

一串車燈閃爍的光亮從百葉窗鑽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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