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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傳來那對男女的呻吟聲,他們彼此貪婪地抓住對方,卻又是各自孤獨的。他們期待那種高潮帶來的*,用生理上的熟悉來暫時自我麻痺,消除自身的陌生感。夜在不斷被某種東西吞沒,與其抗爭,與其交替。劉小蠻和藍白清晰的感覺到了時間速度的停止,或者是在潛意識裡倒退。眷戀從回憶開始,繼續的眷戀便是對回憶的無法捨棄。他們開始眷戀彼此的身體,就像一開始他們的彼此糾纏那般。
一樓的男女更加快速的撞擊身體,他們的吶喊聲音越發的淒涼和空乏。就在他們傾瀉的剎那,劉小蠻撕心裂肺般喊叫著。“我懷孕了,我懷孕了。”片刻後,劉小蠻機械地站在那裡,不斷地重複著。一樓的那對男子和女子,沒有眷戀彼此身體的必要,一個迅速的穿上黑色的胸衣和黑色的低褲,一個迅速關掉燈,交易到此結束。女子衣衫不整的跑出來,張手朝十字路口跑來。這裡是唯一有機會打到車並且讓她迅速逃離這裡的地方。這女子是第一次接客,她住在鐵西區工人村的某個破舊的大樓裡。孩子出生不到一年,她便被她的男人以性格不合而拋棄。隨後那個男人便出現在某個大城市的某個大企業的老闆的妻子的床上。女子很坦然地接受了這樣的一切。她認為孩子是因性衝動開始的,所以也要用這種衝動養活她。在這個城市,沒有人認識她。女人向劉小蠻的方向跑了過去,以陌生的眼神投向她,她以同樣陌生的眼神回敬。這樣的交流,陌生。
那個女人迅速的鑽進車子裡,邊整理衣服邊控制呼吸。她的力量開始宣洩,她癱軟無力地像是任人宰割的動物。恐懼,羞恥,悔恨開始讓她緊握拳頭,而嘴角的微笑,便是那用*換來的500元錢。
這個女人,叫寧藍。
旁:和寧藍的相遇就像遇見劉小蠻一樣的突如。她是糾集各種慾望的女人。我現在時常想起第一次和劉小蠻看電影的情景,那是瑪格麗特·杜拉斯的電影——《情人》,這是他在紀念那個來自中國北方撫順的那個男人。我們在電影的激情中擁抱,接吻。她是我最心愛的玩具,身體裡流著慾望的血,外表安靜。我們在密閉的小電影屋子裡瘋狂地*,把體味站在彼此的身上。這是一種帶有所屬性質的標誌。人和動物一樣,都在以氣味和尿液劃分領地。我們,在彼此佔有。
她在高潮後貪婪地吃著我帶來的食物,她的身體瘦小,眼神中充滿了倔強,直視著我,既不躲避更不逃避。我們已經沒有什麼慾望可以隱藏了,我們已經以氣味標誌著對方的所屬性,所以事物便成了我們最大的慾望。
劉小蠻甩掉腳上的涼鞋拖想藍白跑了過去,邊跑邊脫掉外衣,露出裡面同樣黑色的蕾絲邊胸衣,腳掌狠狠地拍擊著地面。她是一隻妖精,她在以他的方式誘惑著藍白,而眼神始終在安靜中帶著倔強,語言貧乏,行動激烈。藍白撕掉了身上的體恤衫,然後正立著面向劉小蠻。他開始微笑。是的,他知道,這是誘惑的微笑,誘惑這隻妖精的微笑。
劉小蠻迅速地盤在了藍白的身上,用牙齒和指甲在藍白身上拼命地撕咬著。就在藍白用手輕輕觸控她*的時候,劉小蠻的全部力量突然失控,她身體的曲線在撫摩中不斷地改變,動作在掙扎中依附著。這個女人正在情慾控制著。她盤在藍白的身體上,儘量地蜷縮著身體,像初生的嬰孩般,需要憐憫,需要保護。這裡的空氣確實一直漂浮著灰塵和情慾的味道。
旁:這是一隻妖精的吻。她的唇是用來接吻的情人的唇,熱烈,潮溼,獨立又叛逆。她的面板,主動撫摩著我,像在吮吸我的體液,又像在榨取我的精神。她是在誘惑我。與黑色的夜一起。
の叄。是糾纏還是纏綿?
冰冷的白色床單上,夜.
旁:我們一直在夜裡*,無論任何情況。我們閉上眼睛,*裸地站在黑夜中的時候,我們就是妖精。她說,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