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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有。&rdo;
&ldo;那好,九點聯絡你。&rdo;
又是一場鴻門宴。
簡柯語氣太平靜,倒像是來北京辦事順便解決自家節目裡耍大牌退賽的藝人,跟我是誰沒有一分錢關係。這氣氛太像當初他教育我&ldo;行有行規&rdo;的時候。但是他願意親自打電話給我,多少還算有點希望。
我在路邊停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從a翻到z,最後還是投降,打給紀容輔。
紀容輔接起電話,說了句&ldo;等等,&rdo;大概是跟周瑾他們說的,然後溫聲問我:&ldo;怎麼了?&rdo;
他簡直看透我,我這種人,有手機相當於沒有,平時晚回去最多發個資訊,打電話給他,一般是有事發生。
我不想告訴他我正因為要赴簡柯的鴻門宴而心情忐忑,因為說出來太丟臉。但是不告訴他就沒法得到對症下藥的安慰,意志力簡直備受煎熬。
我大概掙紮了一秒,然後選擇跟他說實話。
&ldo;簡柯聯絡我了,我九點要去王府井那邊見他。&rdo;
&ldo;那個你想讓他叫你爸爸的簡柯?&rdo;紀容輔記性向來好到可怕,隨口一句話他都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輕易不敢惹他。
&ldo;是的。&rdo;我乾脆實話實話:&ldo;我現在不敢去,當然我最後還是會去的。&rdo;
說白了就是想聽紀容輔安慰我一下而已。
紀容輔笑起來:&ldo;為什麼不敢去呢?&rdo;
&ldo;因為我還沒寫出讓他叫我爸爸的歌。&rdo;
早知道中午就不練吉他了,說不定能把送盧逸嵐那首歌的旋律寫出來,不過這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要是白毓把我給紀容輔那首寄回來就好了,真不知道我這幾年怎麼過的,竟然沒攢下一首驚艷的好歌。
紀容輔那邊響起腳步聲,大概是換了個地方,搞不好是正在開會接的電話。
&ldo;你可以給他唱《街燈》,&rdo;他笑著開玩笑:&ldo;我不介意的。&rdo;
紀容輔看起來溫潤如玉,其實霸道得很,《街燈》我寫了六七年,就給他唱過一次而已,現在就屬於他了,不準隨便給別人唱,等白毓正在填的那首歌寄回來,估計也成他的了。
&ldo;沒用的,他早聽過《街燈》了。&rdo;
以簡柯的聽歌量,葉蓁又是sv臺的小天后,他不可能沒聽過這首歌。假面歌手是他的節目,他如果知道退賽的事,也知道哪些歌是我唱的。
但是他這些歌都聽過了,仍然沒有看中我。
這種不管怎麼努力都沒法打動一個人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紀容輔大概從來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還是溫和地開解我:&ldo;也許他和你型別不同,這種事沒有對錯。自然有會被你打動的人。&rdo;
&ldo;比如誰?&rdo;
&ldo;比如我。&rdo;
&ldo;你不算,&rdo;我忍不住作死:&ldo;你已經被我搞到手了。&rdo;
紀容輔笑起來,我知道晚上我又要倒黴了。
但我除了這樣沒法往下接,我知道紀容輔的意思。現在娛樂業是最賺錢的,一本萬利,紀容輔應該也有涉獵,不然當初尹奚也不會出現在他的辦公室裡。雖然現在跟尹奚的事黃了,但他遲早會開娛樂公司的,不說別的,至少洗錢方便。
但我還不至於去當第二個周律。
這圈子裡有些東西,是隻要有個聶源那樣的人就能給的,有些東西,聶源給不了,紀容輔給不了,只能我自己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