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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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整齊劃一的聲音宏亮得嚇人,要不是雙手被麻繩綁著,小七肯定會摀捂起耳朵省得受罪。
「堂下所跪何人?」伴隨著一聲驚堂木響,大堂高臺暖閣之上一聲低沉威嚴的聲音迴盪在廳內。
小七抬頭,見著高臺之上後置了個青天紅日的屏風,臺上正中擺了個黑沉木公案,案後坐了個方臉大耳、面容端正、神情嚴肅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青色小雜花官服,頭戴黑色烏紗帽,腳踏官靴。那帽翅足足一尺多長,隨著男子的說話與動作,輕輕震動。
這人肯定便是縣太爺施問了,聽鄉里說這人是個好官,如今一看,喝、面有浩然正氣,還正氣沖天來著。所以當縣太爺開口,小七立即呼天搶地大喊:「青天大老爺,小人冤枉啊——」
堂上眾人紛紛一愣,縣太爺也是一愣,跟著蘭罄嗤地一聲笑了出來,那國色天香的容貌配上絕美的笑靨,當場看呆了所有人。
包括當他爹的縣老爺在內。
小七身旁傳來幾聲乾咳,而後清脆的女聲說道:「民女桑蘭花,民女有天大的冤屈,要請青天大老爺作主啊——」
「欸……」小七側首望向旁邊,這才發現他右方跪著個女子,那女子正是被他留在牢內的飛賊小蘭花。
「哈哈……原來是問妳你啊……」小七尷尬地說了聲,小蘭花則輕輕點了一下首。
既然縣太爺叫的不是自己了,那小七就打算站起來,誰知他才起身而已,又被兩個彈子打得雙膝直直落地。
蘭罄還是笑著,只是那笑變得有點陰險,手指還彈了彈,意思是如果他再搗蛋,下一顆彈子就不知道要往哪裡招呼去了。
「啐!」這傢伙就最會仗勢欺人、仗武功好折騰人了。小七不甘不顧地跪好在青石磚上。
縣太爺驚堂木重重一拍,小七的心肝被拍得一震,而後聽得那縣太爺問道:「桑蘭花,妳你於福來客棧內強搶行商沈大郎財物,而後沈大郎起而反抗更被妳你所殺,還敢狡辯!來人,傳福來客棧店小二王阿牛,呈上證物血玉鐲!」
店小二王阿牛抖著被衙役帶上來,縣太爺道:「王阿牛,將你那天所見所聞說來!」
王阿牛抖著說道:「小人王阿牛,是福來客棧的店小二,前日晚間送茶水到客官沈大郎房中,卻見到沈公子被人殺了,然後兇手從他包袱內取了個盒子,跟著因為被我發現所以就破窗逃了。」
「可是這盒子?」縣太爺這般說,衙役便將那對通體血紅的玉鐲子與裝呈玉鐲子的木盒呈到店小二面前。
「是、是、是,就是這盒子!喑紅色的,小人絕不會認錯!」王阿牛這般說。
驚堂木又是一拍,縣太爺轉而對小蘭花喝道:「桑蘭花,這對鐲子與木盒是那天從妳你身上取出,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妳你還有何話可說?」
「大人,民女冤枉!」小蘭花激動地喊:
「我那日到時沈大郎便已氣絕多時,我不知他是為誰所殺,而這對血玉鐲本就是民女家中之物,是民女家中被人劫盜後所失!民女家中自幼小有薄產,有幾件傳家之寶留下,後卻為惡人看中,一夜之間殺了民女一家上下。
民女之後不停苦練武藝,為的就是要找出殺我全家之人,如今好不容易追到沈大郎,卻發覺他早已死去多時。接著當我離開客棧,不知為何又有幾名大漢說民女殺人越貨要取民女性命為民除害。大人,民女真的從末從未殺過人,冤枉啊——大人——求大人為民女一家十三口枉死之人作主啊!」
小蘭花說到激動處眼眶泛紅,加上她年紀還輕,卻背上這門血債,聽得堂上一群大男人皆為之鼻酸。
蘭罄這時打了個呵欠,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無聊想離開,但因為縣老爺還在審案所以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