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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金彪悵然道:“我被屈辱和憤怒衝昏頭,二話沒說就要離婚,我老婆一向老實,也覺得對不起我,二話沒說也同意了,我們就離了。”
徐蝦無言以對,已經知道金彪找他幹嘛了,可憐的陳妍。
金彪鼓起大眼珠,痛苦道:“我老婆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是我瞎了眼沒給她找好地方,才讓她愛罪。”
徐蝦長嘆道:“算了,你也是託人找的,哪知道那廠長是禽獸。”餘話沒忍心說,金彪真正的罪過不是找錯地方,而是不該離婚,他都想抽他。
不過事情過去,金彪顯然也認識到錯了,又問:“她現在幹嘛呢?”
金彪早有準備,從身邊的小包裡拿出個小巧的望遠鏡遞他,指指窗外的夜市。
徐蝦才明白金彪為什麼約他來這,訝然接過,順著金彪指的方向去看,就見正對視窗馬路對面,一賣襪子和內衣的地攤,一年輕女子在夏日的人群中在孤獨地守著攤子。
移到女子的臉,一張不大的雞蛋圓臉,不大的眼睛,惹人憐惜的小巧鼻子和小嘴映入眼簾,終於知道金彪為什麼找陳妍了。不是說兩個人長得象,事實上並不很象,象的是那份讓人憐惜的氣質,簡直和陳妍如出一撤。
徐蝦看完,大搖著頭把望遠鏡放下。
金彪看他一眼,香吞吐吐道:”前段時間,我岳母,嗯,應該說是前岳母,病了,我尋思她老人家從小就對我挺好,就回去看看,才知道她在這賣東西。我們離婚後,她根本就沒回老家,也沒再找工作,就租個房子,在這兒賣東西,都賣一年多了。”
徐蝦嘆息連連,沒稀得駁他。岳母病最多是幌子,是陳妍快畢業,又快結婚了,放不下老婆,才編個瞎話。可這種情況,除了支援他復婚,還能說什麼?大嘆一聲道:“行了,別廢話了,直說吧,讓我幹什麼。1金彪感激為難道:“我想你幫我跟陳妍說一聲,解釋解釋。”
徐蝦心頭惱起:“你自己乾的狗屎事,幹嘛不自己說?”
金彪嘆口氣道:“我說當然也行,但你更合適。”
徐蝦輕蔑道:“你就說你沒臉去就得了。”
金彪平靜道:“不是沒臉,是確實你更合適。陳妍跟我一起壓力挺大,也不快樂,我看得出來。但你不同,你能說會道,懂得怎麼為人著想,我每次帶陳妍和你在一起,她都比和我單獨在一起輕鬆多了,你去,她能舒服點。”
徐蝦就一說,當然得去,大搖其頭道:
“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回頭我找個時間去。你這事辦的,我都不知怎麼說你。“金彪汗一個,掏出串鑰匙道:“你明天就得去。”
徐蝦奇道:“明天?她畢業了嗎?”一般大學畢業都在六月下旬,現在剛上旬,應該沒到日子。
金彪道:“她們學校今年擴大函授,宿舍不夠用,就讓她們提前離校了。我跟她說好,明天下午去接他,你借這機會跟她說吧。”
又指鑰匙道:“這是我民政局那房子的鑰匙,傢俱都買好了,就差家電,你把她送去,地址我回頭髮你手機裡。這房子本來就是想跟她結婚用,她要願意,就送她,一百多萬呢,也夠補償她了。”
徐蝦一股怒氣平胸升起。
金彪急道:“你別瞎想,我跟她什麼也沒做過。”
徐蝦拍案而起:“我不是說這個,是說你這人。你為自己那點事,跟強迫一樣把人霸佔,回頭不用再一腳踢開,坑完人再耍一通,還覺得自己挺大方,一百多萬,這是錢的問題嗎?跟汙辱有什麼區別?”
金彪還是第一次見小蝦發脾氣,張大嘴巴,訝然無語。
徐蝦按捺火氣,耐住性子道:“彪子,你知不知道你最大毛病是什麼?自我,極端自我。你覺得你老婆對不起你,就可以離婚;你覺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