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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一下?”
曲項安嘆道:“不成啊,每天的工作都這麼緊張,鬆懈不得呀。”頓頓又道:“你們那個閉幕式方案,蔣嘯主任已經跟我彙報了,你做得很好。”
曲項安先“你們”,後又“你”,徐蝦沒被衝昏頭腦,謙虛地展出個微笑:“您滿意就好,我們還怕搞太過了呢。”
曲項安滿意道:“你還年輕,應該有年輕人的魄力,工作上膽子大一點,步子大一點,這是好事情,小平同志早就教育我們了。”
徐蝦虛心道:“您說的是,我一定努力。”
三樓說話到了,又道:“曲書記,我過去了,您有事叫我。”
曲項安意味深長道:“去吧,安心工作,再接再厲。”
徐蝦又受教地在電梯門外點個頭,待電梯門關闔,才嘆一聲氣,轉身離去。
蔣嘯想讓他接替吳融,曲項安最後一句話“安心工作,再接再厲”,明顯對他肯定不小。可徐蝦有苦自己知,他根本就不想給曲項安當勞什子的生活秘書,一天到晚喪失自己時間,卻不能不努力工作,或者說努力表現,報答蔣嘯的厚愛。如果他還單身,當也就當了,現在有了傻丫頭,是真不想當了。
帶著身不由己的感慨,徐蝦走向自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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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幾步,迎頭又遇一秘書,是真正的秘書,秘書一處的高凌波。
這傢伙是市委秘書長翟小光的妻侄兒,也是小蝦綜二處的前身,因為不堪忍受綜二處的現狀,小蝦進入後,便迫不及待地調到秘書一處。他另一個身份是小蝦的“政敵”,因為翟小光也有心讓他接替吳融,所以自小蝦來了,就處處看小蝦不順眼。如果說小蝦在市委有哪個不友好的人,就只有高凌波了。
徐蝦暗暗嘆息,心想今天怎麼了?不就休一個禮拜,該碰的不該碰的都蹦出來了。
高凌波手裡拿份檔案,見小蝦兩眼一亮,迎上打量道:“喲!這不小徐嗎,怎麼上班了?聽說被老婆打了,還打挺嚴重,怎不多休息幾天?”
恨不得他天天被老婆打得不能上班,自然不會詢問或分析,直接給定性了。
徐蝦不愛搭理他,卻不能不作作樣子,不置可否道:“凌波呀,勞你掛念了。”
高凌波神秘地湊近,故作關心道:“你可真是,找個特警老婆也就罷了,還跟人打架,也不考慮影響,鬧得沸沸揚揚,都成市委第一名人了!”
明裡關心小蝦,實是嘲笑小蝦自不量力,行為愚蠢。
徐蝦懶得跟他廢話,指指他手裡檔案,不動聲色道:“你要去哪兒?”
高凌波得意起來,將檔案一揮:“省委二號檔案,曲書記昨天下午親口吩咐讓我給找的,正要給他送去呢。”
徐蝦緊張道:“那你趕緊去,我剛碰到曲書記,他可能馬上要出去。”
高凌波驚道:“是嗎?那不跟你聊了,曲書記等著要呢,我得趁他在趕緊送去。”顧不得再嘲笑小蝦,撒丫子就急急忙忙往樓梯跑。
徐蝦暗罵一聲傻B,繼續回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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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凌波生怕把曲書記錯過,連電梯都沒敢等,著急忙慌往樓上跑,中途還不小心摔一跤,嗑得膝蓋生疼。呲牙咧嘴,連籲帶喘地跑到九樓,好歹把曲項安“堵”在辦公室了,心裡這個慶幸。
好不容易把氣喘勻,敲門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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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幾句:話說我給曲項安起名時,我女兒問我《詠鵝》這詩,說為什麼是“曲項向天歌”,而不是“曲頸”。她認為項是脖梗,不能彎曲;頸是脖子,可以彎曲。我還真答不上來,就說駱賓王同學寫這詩時才七歲,可能搞錯了。我女兒樂顛顛走了,我繼續起名,一想叫曲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