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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奇怪道:「那他怎麼沒看出你有問題?」
「張建軍幾乎沒見過他兒子張瑾,他怎麼知道他兒子原來是什麼樣?」歐陽瑾說道。
林軒驚訝道:「你不是說當初張瑾死的時候已經二十四了嗎?二十四年,他都沒見過?」
歐陽瑾聳聳肩,說:「在嬰兒的時候,沒離婚,他肯定天天抱,可那時和孩子長大長什麼樣有關嗎?離婚後,前兩年是尹婉撫養的,他當然沒見,後來尹婉去世後,他天天怕陳家把張瑾順便給弄死了,就送到南方一個小城市藏了好多年,等他不用怕陳家了,張瑾已經長大了,自動開啟抵抗渣爹體制,一遇到張建軍就炸毛,不是要自殺,就是摔東西,張建軍怎麼哄都沒用,他總不能看著張瑾真弄根繩子上吊吧,所以他哪敢上前?當初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張建軍和他的秘書對待我就給對待神經病病人似的,說話那叫一個委婉小心翼翼,生怕我一時炸毛去上吊。」
林軒目瞪口呆,他一直以為歐陽瑾是個大殺器,誰知張瑾才是真殺器,居然能弄到張建軍都不敢惹,不由問道:「張瑾性格不好?」
歐陽瑾搖搖頭,臉上罕見露出一絲柔和,說:「他是個好孩子。」
歐陽瑾仰著臉,看著上面不斷落下的黃葉,有一絲傷感:「他真的是一個好孩子。」歐陽瑾突然轉頭看著林軒說:「你大概不知道我是怎麼奪舍的,如果可以,其實我更願意他能好好活下去。」
歐陽瑾嘆了一口氣:「我的底細你也知道,我原來是道宗的大長老,金丹巔峰,其實在當年,我的修為就已經是頂尖的存在,畢竟自從上古以後,天下靈氣巨變,想要突破元嬰,已經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我當初到達金丹巔峰,還非常年輕,所以無論是宗門,還是修行界,都對我報了極大的期望,希望我能突破元嬰,打破修行界一直以來的壁障,而我當時其實也是滿懷信心的,所以我一直到處遊歷,就為了找到機會突破元嬰。
後來,在遊歷中,我發現了一個上古的遺蹟,當時我為了找突破的鍥機,就闖了這個遺蹟,可那遺蹟不愧是上古遺蹟,我雖然收穫頗豐,甚至找到我手上的這個空間戒指這樣的寶器,卻不幸被裡面的機關所傷,導致魂體受創,雖然境界未掉,但此生再無更進一步的可能。」
林軒頓時心中一緊,身為修士,他知道以後修為不可進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以後再也無法突破,元壽近時只能等死。
歐陽瑾看林軒同情的目光,頓時笑道:「你弄這個樣幹嘛,只不過不能突破,我當時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就算不能突破,我還是天下第一。你同情個毛線?」
林軒:好吧,這才是歐陽瑾。
「當初知道自己不能突破後,我除了一開始有些失落,後來很快就想開了,所以我就開始遊戲人間,我用了一百多年,幾乎把整個華夏玩了個遍,所以等到我陽壽快盡時,我除了有點遺憾沒找到個徒弟外,別的都我真的一點遺憾都沒有了。所以等我快羽化的時候,我就在我選擇羽化的地方——太行山擺了個陣法,並宣告修行界,只要闖過我的陣法的,就能得到我死後的道統,作為我的衣缽弟子。」歐陽瑾說道。
林軒想了一下,奇怪的說道:「可是我在典籍上從沒看到有任何人傳承過你的衣缽啊?」
歐陽瑾嘴角抽抽,說:「這不能怪我,我哪知道修行界的那些晚輩那麼菜,居然沒有一個能破開這麼簡單的陣法,然後沒等這些笨的給個豬似的晚輩找到我留下的傳承,太行山就發生了泥石流,我就被埋在地下了,一直從明朝末年埋到建國七十年代,被在地裡刨地瓜的張建軍給刨了出來!」
「刨、刨出來?」林軒磕磕巴巴的說:「張建軍把你遺體給挖出來了?」
「是戒指,我都死了四百年了,骨頭都早變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