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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月俏面騰的飛紅起來,給了他一個俏生生的白眼兒,這人,怎能這樣?
不過話說回來,她心裡除了生出幾分羞赧外,卻沒有一絲著惱,甚至還有幾分的竊喜。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嘛,就是……就是說得太吃果果了一些。
哎呀,不對,夫君說的,好像是兩句從未聽聞過的詩句。
荊秀用力揉搓自己的面龐,既是掩飾尷尬,也是被姬如月那似嗔似惱的動人神韻給勾了魂。
臥糟……
他現在明白王郎中所說的氣血過旺的意思了,小秀秀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有點不安分起來,幸好今天罩了一件長衫,不然丟死人了。
“奴敬公子一杯。”
姬如月殷勤倒酒,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在盡心服侍丈夫用餐。
她算準了時間,荊秀肯定還沒有吃飽,特地在房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等著。
她原本可以等荊秀自己過來,但她卻讓貼身侍婢紅袖過去,當著眾人的面堂而皇之地邀請荊秀,目的就是為了宣示主權。
哪怕孟香君是她看重的徒弟,但這種事豈能相讓?大不了以後納為小妾便是,她可是清楚孟香君對荊秀極心儀,但沒辦法了。
姬如月此舉倒不是專門針對孟香君,而是現今的荊秀頭頂書法大家的耀眼光環,是無數懷春少女眼中的香餑餑,沒看居里的姑娘們一個個眼冒綠光,一個個投懷送抱,自薦枕蓆,不防不行吶。
“娘子敬酒,為夫豈敢不喝,呵呵……”荊秀咧著嘴,笑得嘴巴都合不攏。
他不是口花花佔便宜,而是難掩內心的高興,此刻的他是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封建舊社會實在是……是太萬惡了,呵呵呵呵。
姬如月玉頰飛紅,給了他一個俏生生的白眼兒,不過丹紅唇角卻帶著一抹開心的笑意。
雖然有點羞人,不過兩人早有夫妻之實,所缺的只是一個成婚的儀式而已,現在如此稱呼,雖然早了點,不過她心裡也預設了。
一旦放開之後,雙方再沒什麼顧忌,加上荊秀臉皮厚,有點沒心沒肺的,一個勁地給姬如月夾菜,偶爾來上一段葷段子,惹得姬如月玉頰滿是羞赧紅暈,吃吃低笑不已。
在姬如月眼中,夾菜是溫柔體貼、疼愛的表現,葷段子是風趣健談,總之各種加分的優點。
當然了,如果換成是別人說這些葷段子,就變成千夫所指的登徒子,早被她虐殺n百回了。
這不是雙標,而是一個女人喜歡你和不喜歡你的區別對待而已。
“夫君請聽奴細說。”在享受了一陣兩人世界的溫馨浪漫後,姬如月玉容一肅,認真說道。
“娘子請說,為夫聽著。”荊秀咧著嘴,把人攬入懷中,兩隻狼爪子一點都不安分。
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是不可能滴,當個不早朝的大昏君還差不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