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起燕琢城(九)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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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匪要來了,你去哪討活計?”
“孫老爺家。”
飛奴胡亂說一句,繞開花兒,又安慰她道:“花兒妹妹別擔憂,我定安全回來。”說完撒腿跑了。花兒喊他幾聲他都沒應。再過片刻,又有人喊:“山匪走了!山匪走了!”
這霍靈山山匪在城外晃了一圈,砸了兩個鋪子就走了。此事略有蹊蹺,但無人細思。宋老爺被綁在柱子上,人凍沒半條命,家丁每每上前解救,白府家丁的大刀就舉起來。最終是衙役來了,將人救了下來。獬鷹回去覆命,白棲嶺冷笑一句:狗雜碎!
脫衣沐浴,身前後背痕跡斑駁。閉眼就是三年前葉華裳在霍靈山下送他十里,奉勸他:“白二爺、白二哥,走了就莫回頭。燕琢城裡人心險惡,眾人皆想將你拆吃燉湯,你好不容易虎口脫險這一回,往後要小心呀!”
“二爺,二爺。”獬鷹在一邊喊他,白棲嶺驀地睜開眼,桶裡的水灑了一片:“水涼了,您床上歇著。”
白棲嶺喜靜,今兒又出去鬧了那麼大一通,人乏了。夜裡打更行至白府前街,花兒驀地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照夜驚出一身汗捂她嘴,她躲開,跳著喊起來。
裡頭的白棲嶺被這一嗓子驚醒,從床上坐起來,出了一身汗,手捂著額頭,喊了句:“獬鷹!”
“在!”
“你讓他們換人喊!”
“是。”
獬鷹得令出去,不出片刻來回話:“那個叫花兒的說有訊息了。”
“什麼訊息?”
“她今日去碼頭做工,探得了訊息,說要面呈。”
“讓她滾。”
“是。”
花兒正在外頭喊得起勁,獬鷹出來對她說:“二爺說今日不想聽。”
“得聽,急事。”花兒故作神秘:“明兒就來不及了。”
獬鷹被折騰幾趟後,花兒終於站到白棲嶺面前。白棲嶺十分不悅,甚至不願看她一眼,那雙兇眼更是燒著火,要將她燎得灰飛煙滅一般。花兒心中也打鼓,生怕哪一下惹毛了他,小心翼翼拿捏著尺度,故作神秘說道:“今日在碼頭,有人說城外來了個商隊,被扣在了城外。賣的東西麼,說是些奇巧玩意兒。”
白棲嶺眉頭終於抬起,花兒見狀忙說道:“打聽不出是什麼玩意兒,但奴才猜想著,裡面八成有鬼。”
“五文。”白棲嶺道。
“您覺得十文如何?”
“不可。”
“那就五文。”花兒做出感激的姿態來:“明兒若是有…”
“你不要打更了。”白棲嶺聽不得她那喊聲,太瘮人。
“我打更每晚十五文呢,不打更我吃什麼喝什麼?”花兒慼慼然:“白二爺您生在富貴人家,不曉得我這樣的人,一文錢就能救命。”故意多說些,想從白棲嶺這鑽個空子。
“你去別的地方喊。”
“哦。”
花兒的心思被白棲嶺猜到,再想到今日城外走匪,白棲嶺又將宋老爺綁在柱子上,就怕他突然發瘋也把自己綁了。一時之間也不好再得寸進尺。見白棲嶺瞪著她,就後退一步:“二爺,回見。”
“站住!”
白棲嶺喝住她,上前一步。他身高臂長,到她面前有如蟒山壓頂,將她整個人罩個結實。那目光又駭人,裡裡外外打量她。花兒縮起胸,直覺這瘋人要使什麼壞。
“你可知你的食盒給了叫花子。”白棲嶺緩緩道:“那叫花子吃了,當晚就口吐白沫死了?”白棲嶺見花兒臉色變了,對獬鷹使個眼色。
獬鷹接著道:“是了,死狀悽慘,衙門正在查。眼下怕是知道食盒是姑娘給的了。”
“東西又不是我裝的。”花兒說道。
“但別人也會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