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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鉞抿了抿嘴,沒有辯駁。
蔣序覺得自己找到了原因,心跳慢慢恢復正常,一瞬間有點想笑剛才的自己。
他稍微正色,重新開口。
“我知道你可能對‘喜歡’,‘愛’這種事嗤之以鼻,覺得這是多巴胺造成的欺騙性。但是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
池鉞垂眸,問:“哪裡不一樣?”
第一次和人討論自己的戀愛觀,蔣序有點不自在。但池鉞還在等回答,他在夜色裡清了清嗓子,繼續說下去。
“至少我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肯定會……喜歡他很長時間。”
他本來想說永遠,又覺得這個詞實在太過盛大,沒準池鉞會更加不相信,於是轉而用了一種比較安全的說辭。
池鉞望著他,問:“很長時間是多久?”
從十七八歲到七八十歲,時間的流失不會間斷,歲月漫長彷彿沒有窮期。感情像是從誕生就註定走向消逝的過程,他好奇蔣序所說的“很長”,到底以什麼為期限。
蔣序安靜了一會兒,回答他。
“等到他和我分開,說不喜歡我的時候。”
“在這之前,我肯定會一直喜歡他。”
他語氣淡然,卻又說得那麼篤定,池鉞在路燈下看著他。
蔣序的喜歡和他的靈魂一樣,永遠熱烈,永遠心動,永遠青春。
許久之後,池鉞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個:“好。”
很久之後,蔣序才明白這個“好”的意思。
那個晚上,池鉞和說這樣的話的人相隔只有三十厘米。在這麼近的距離裡,他彷彿覺得這樣的人,這樣的喜歡,他至少有一點資格,能夠觸碰到了。
跑調
蔣序總算沒辜負周芝白的耳提面命,年級排名往前竄了一大截,從上學期的五十名竄回了二十七,也算不辱使命。周芝白暫時放過了他,鼓勵了一句“繼續保持。”
更引人注目的是轉學過來沒多久的池鉞。
這次月考,池鉞在年級裡小小的出了兩次名。
第一次是在月考時,在最後一個考場和人差點動起手,被年級主任老高當場逮住。
第二次是出月考成績時,班級排名第九,年級排名第三十,直接實現了倒數第一考場到第一考場的連跳,速度堪比火箭。
用周芝白的評價就是:“從天而降拯救了上學期差的那兩分班級平均分。”
從天而降的池鉞同學因為座位輪換,這半個月都坐在靠門口的第一排,接受門口各種路過的同學有意無意地偷瞄和打量,其中最多的還是成群結伴的女生。
池鉞彷彿沒看見,別人紛紛擾擾,他自巍然不動,出了別人搭話時會回答,很少有主動開口的時候。
除了每天晚上晚自習放學,他背上書包站在門口,等著最後一排的蔣序收拾好東西竄過來,輕輕拍一下他的背。
“走了。”
兩個人便在夜色裡,踩著一地的路燈往家裡走。
寧城最後的秋暑在這樣的奔波里終於落下帷幕,再一次月考後,蔣序校服裡的短袖換成了薄薄的毛衣。
池鉞的成績依然穩在前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