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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崇華去了趟廚房，不過很快就出來了。
林歲歡見他過來，便趕緊道：“您坐。”
“好。”應崇華笑笑，在她斜對面坐下來。
林歲歡正在看偶像劇。
這樣的電視劇，從前慕南沉從不許她看，說是垃圾片。
但是今天，她可以放開了看。
這是一部校園劇，男女主都有點中二，林歲歡剛好看到女主挑釁男主那一段，又因應崇華一個長輩在旁邊，她尷尬的腳趾扣地。
“第一，我不是拽，我是憤怒！”
“第二，我不叫喂，我叫楚！”
“第三，請你們不要找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們變真的豬頭！”
林歲歡能感覺到，來自應崇華的視線。
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她一扭頭，就對上了應崇華的視線。
“……”林歲歡更尷尬了。
她拿起遙控器，禮貌問道：“您喜歡看什麼？財經頻道嗎？我幫您換。”
應崇華一愣，旋即有些失笑的抬了抬手，“不用。我平時不看電視。”
“哦……”林歲歡想岔開話題，以緩解尷尬，“您吃零食？”
應崇華依舊搖頭，“我不吃這些。”
“那您吃點水果？”
“謝謝，我也不吃。”
“……”
為什麼覺得，越聊越尷尬了？
就在林歲歡不知道該找什麼話題的時候，應崇華開口了。
“林小姐，你上次說你是z市本地人，是嗎？”
“嗯。是。”
“方便問一下，你家住在哪裡嗎？家裡都還有些什麼人嗎？”
這樣的問題，昨天在慕家，應崇華就問過。
那會兒他顯得比較激動，比較急。今天則相對比較平穩，比較平靜。
林歲歡隱隱覺得，他好像對自己的家世很感興趣，尤其是家裡有些什麼人這樣的問題。
對此，應崇華解釋過，說她長得很像他一個故人。
或許是因為這個，他才對她的家裡感興趣的吧？
“我爸媽都不在了。家也不在了。”林歲歡道。
聞言，應崇華表情一震，“那你是在哪裡長大的？”
“孤兒院。”
應崇華又是一愣，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自責和心疼，語氣不由得又變的急切起來，“你父親是不是叫林嶽洋？你母親是不是叫溫小蔓？”
林歲歡搖頭，“我爸爸叫林大力，我媽媽叫許二孃。”
“……”
聽到這兩個名字，應崇華表情瞬間皸裂，“怎麼……怎麼會是這兩個名字？”
林歲歡道：“他們是外來務工的基層人民，從小地方出來的，所以名字也比較普通。應先生，難道您認識我爸媽嗎？”
“……”應崇華沒有馬上回答她，頓了頓，不死心的又問道：“那你知道，你老家原先是哪裡的嗎？”
林歲歡搖頭，“爸媽沒說過。”
“那你是在哪個孤兒院長大的？”
“……”這下，輪到林歲歡沉默了。
她剛才說自己爹媽叫大力和二孃，那都是胡扯的。
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院長媽媽說過，當年爸媽的死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設計陷害。
要不是院長媽媽冒死將她救下來，恐怕這世界上再無林歲歡這個人了。
在弄清楚應崇華是敵是友前，林歲歡是不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
孤兒院和院長媽媽，就更不能暴露了。
應崇華不知道她內心的這些想法，但他閱人無數，豈會看不明白小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