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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著唇,明明想說一句別的話,出口的卻是又細又輕的「你衣服濕了」。
那手太熱,杜白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團火點燃了。
他猛地退開一步,後背撞在了冰冷的牆上。
鬱雲深剛皺起眉頭,卻又因這拉開的距離,視線陡然凝在了下方某處。
他的呼吸停住,許久後才緩慢地抬頭,看向杜白的臉。
杜白已經懵了,他的反應太明顯,鬱雲深不可能看不見。
他抿著唇,像被撞破隱秘後的羞恥,但更像被冤枉的孩子,眼睛紅了一圈,不解地委屈著。
鬱雲深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襯衣被水全部打濕。
杜白腳底發軟,緊張得微微戰慄,他感到必須要做什麼,掙扎著說:「鬱雲深,我有點渴,幫我去拿杯水好嗎。」
鬱雲深沒動,只是稍稍低下了頭,輕笑著說:「是你先犯規的。」
他像一個獵人終於抓到了心儀的獵物,眼中是全然的興奮與欲動。
「……」
杜白怔怔地看著鬱雲深,在他眼中看到了瑟縮的自己。
「渴嗎?」
鬱雲深又湊近了一些。
然後不等杜白回答,便低頭吻住了他。
乳液翻倒在了地上。
杜白帶著哭腔的哀求只出來了半聲便被堵住。
水跡從浴室蜿蜒到臥室,杜白被抱緊,又被按進軟床裡。
杜白臉上全是淚水,鬱雲深從他的眼角親到側臉,安撫似的吮吻他的唇舌。
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不知過了多久,鬱雲深停了下來。
他摸摸身下人滾燙的臉,指尖拂過緊閉的眼,即使明知道對方聽不見,他也要再次重申:「杜寶,是你先犯規的。」
鬱雲深親了親杜白,抬腿下床,在杜白的衣櫃裡胡亂找了件睡袍裹在腰間。
他背上有數道被杜白撓破的血痕,卻像感受不到似的不以為意,去浴室找到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鬱雲深問了幾句,電話那頭似乎很震驚,使鬱雲深嫌棄地將手機拿開了些。
掛完電話後鬱雲深轉去一樓,拿了醫藥箱上來。
按照剛聽來的指示,鬱雲深給杜白做清理、上藥膏,他嘴裡又叼了根煙,眉宇間忍耐,動作卻細緻而溫柔。
收拾完後,鬱雲深本想就地睡了,但又難得對自己的定力產生了懷疑。
鬱雲深站在床邊盯了片刻,又在房裡溜達了會兒,之前總是匆匆忙忙的沒注意,現在才發現杜白屋裡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燈。鬱雲深沒忍住,好笑地自語了句「這麼怕黑嗎」,便去把那些杜白今晚沒來得及按開的燈,一一開啟,最後才不太滿足地離開了。
第二天是週末。
杜白醒來後只覺得哪兒都疼。
十多年來,他把自己保護得滴水不漏,連帶痛覺神經都養得敏感極了。
只是一個翻身坐起的動作,眼前便不由自主地起了層水霧。
鬱雲深果然喜歡男人。
杜白懊惱地想著。
他認定鬱雲深是趁火打劫,也覺得是自己先羊入虎口。
杜白搞不懂為什麼只是被鬱雲深一摸便起了反應,令他很是鬱憤。如果不是鬱雲深的表情太過意外,他都要懷疑是鬱雲深背地下了黑手。
杜白嘗試回憶昨夜發生的一切——疼痛、顫慄、彷彿要死去般的發洩。
他臉上失了血色,只希望再也不要有下一次。
門被突兀地推開。
鬱雲深衣著整齊地站在門口,而杜白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
作者有話要說: 窒息,車的鋪墊太難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