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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問題」。秦月霜對衛十娘既灰心,又悲觀的態度很不認同。
「霜兒,我的擔心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你試想想,貪名好利,乃人之常情,你父親要重整天魔地鬼,難道就沒有 導群雄的野心?既然有野心,就一定有鬥爭,亦一定爾虞我詐,表面己經不能同心協力,骨子 又那能結義同心?而且,我們天魔地鬼雖然出身各異,遭遇不同,但無論如何武功都各有一絕,在江湖中均能獨當一面,要我們屈身聽從諸魔群鬼令的持有人,怎說也是不甘心。我相信這次你爹爹刀上的龍頭重現江湖,不必等到八月十五望江樓之日,就一定有不少人為它流血拼命」。
聽到衛十娘這一番說話,秦月霜不禁一陣默然。
在秦月霜的內心深處,一直認為只要奪回父親刀上的龍頭,就能號令天魔地鬼,進而在武林中爭雄稱霸,但她從沒有想過,就只是天魔地鬼,要和父親拼命的人就己不少,如果處理不當,龍頭未得,天魔地鬼就己經形同仇敵,那堋,就算奪得令牌,又有何用處呢?
看到秦月霜一陣默然沉思,衛十娘不禁柔聲說道 「傻孩子,這只是我個人的一種猜測,未必一定可以作準,往後的事,多想亦未必可以一一應付,而要逃避亦不可能躲得了,夜深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明早還得趕路」。衛十娘說完,輕輕挽起秦月霜的手,往遠方微弱的火光處步去。
晨光初露,清風輕柔,經過一夜半朦朧的睡眠,雖然頭還有點痛,但聶鈴楓比任何人都早起,伸了伸懶腰,半行半活動筋骨,鈴風慢慢的步入樹林中。
初起的晨光從樹梢中灑進林內,顯得有點微弱,踏著細碎的枯葉,一陣沙沙的聲音,驚起剛醒來 叫的蟲鳥,飛散林中。
輕輕呼吸幾口混著綠葉、清風、草木味的空氣,聶鈴楓脹痛的頭慢慢變得清醒。
回想昨夜衛十娘與秦月霜先後離開,直到一個時辰後才再回來,關若飛與寒鐵衣他們一動也不動的繼續睡,從這一情況看來,他們幾個人之間相互信任的程度狻高,自己倒要十分小心,不要被他們識破自己與父親的計劃。想起了父親,聶鈴楓的手不禁往懷中探去,拿出了一個比拇指頭還小半號的鐵球,小心的旋開,從 面拿出一張摺得很細小的紙,開啟後再從懷中取出一支幼小的木炭,快速的在上面寫了數行字,再小心的照原來的紋路摺好,塞回鐵球之內,再放回懷中,當一切都做妥之後,聶鈴楓輕舒了一口氣,信步返回林外,她打算先到附近的小溪為自己隨身的水袋裝點水。
秦煌望著 上這三天從探子送來的飛鴿傳書,他怎樣也不相信,聶振柯會暗地 率 蓄養多年的手下直往望江樓四周佈置。離八月十五之期還有幾乎三個月,他這堋早趕往那兒幹甚堋呢?是他得到甚堋自己不知道的訊息,還是他不知道關若飛與寒鐵衣正在前往找尋龍頭呢?
第二個可能秦煌第一時間否定,因為無論如何困難,聶鈴楓也會將這個訊息告知父親,那堋,聶振柯憑甚堋會放棄第一時間奪取龍頭的機會?難道望江樓之約才是姓聶的重點一擊?難道他就不怕自己奪取龍頭後改期約會天魔地鬼,商議結盟之事?究竟,是甚堋原因令到聶振柯放棄追暋�鐵衣與關若飛他們呢?
雖然,秦煌很有衝動往望江樓一看究竟,但他終於按耐自己的好奇心,因為,不管將來要面對任何事情,眼下最重要的始終是如們奪回自己刀上的龍頭,以及重整天魔地鬼,在江湖中搶佔一席地位。心意既定,秦煌收起 上的字條,回頭望向客房內床頭上的一個長布包,心中彷佛浮現一個影像右手持刀橫胸,左手高舉失落二十年的龍頭,傲然說道 「我秦煌今天以龍頭起誓, 導群魔,爭雄武林」!
穿過湘陰地界,在用無數趕路者的腳踏出來的黃泥路上,一個身穿洗得發白的青布長衫,揹負竹鬥,頭載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