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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朋友,張念祖不愛參與趙維明這些調調,也很少勸,更不會旁敲側擊地說大道理,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不願意干涉別人的生活,在這方面他看得很開:吃喝嫖賭也是一種生活態度,只要不妨害別人他才懶得廢話。剛才他挖苦趙維明也並不是因為他賭博本身,他們倆上一次見面的時候趙維明信誓旦旦地要和張念祖絕交,具體因為什麼不記得也根本不重要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會是最後一次。
趙維明在數落張念祖的時候張念祖壓根就沒理他。邊看漫畫邊嘿嘿傻笑,每次一笑臉上就會浮現出那條像酒窩一樣的刀疤,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會顯得又憊懶又愜意,不過畢竟因為是刀疤,還有些危險的意味。
這對活寶交往這麼多年往往就是這樣,一個痛訴革命家史的時候另一個在放空,可場面還是很和諧。所以老吳不搭茬——你讓他幫誰?
趙維明就勢坐在後備箱上,給老吳發了根煙,對張念祖道:「阿祖,剛才的話你聽明白了吧,我要找這個人叫祖爺。」
張念祖嘀咕道:「祖爺?怎麼聽這名像是那種江湖騙子?」倆人這就算自動和好了。
老吳也問:「什麼人啊?」
趙維明使勁揮舞著手:「什麼人你們別管,反正對我來說找到這個人至關重要!」
「你要跟他學出老千?」張念祖只能往那想。
趙維明頓了頓,忽然道:「我妹回國了你知道吧?」
張念祖點點頭。
「我再告訴你個秘密,我爸一直想把公司交給我妹。」
張念祖嘿然:「這不是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趙維明道:「祖爺這個名字我也是今天頭一次聽說,就在我爸辦公室裡。他跟我妹說,海外有個大投資商委託本市的幾個有影響力的大企業在找這個人,無論誰找到,投資商都會無條件答應那人一個要求。」
張念祖和老吳對視了一眼,打個哈哈道:「好大的口氣,阿拉丁神燈?」
趙維明認真道:「不開玩笑,我爸親口告訴我妹的,他不知道我就在門外站著。」
老吳道:「原來你是偷聽到的?」
趙維明道:「不然你以為這立遺詔的事兒會讓太子以外的人知道嗎?」
張念祖皺眉道:「你沒頭沒腳地聽了一嘴就叫我幫你找人?」
老吳也道:「而且這應該只是個綽號之類的,連名字都不是。」
「你們別急呀。」趙維明道,「我爸交代我妹辦事的時候,同時還給了她一份檔案,上面就有祖爺的基本資料。」
張念祖道:「現在那份資料呢?」
「問到點子上了!」趙維明道,「我妹看完之後就鎖進了辦公室的保險箱裡。」
張念祖道:「所以你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拿到那份資料,你打算怎麼辦?」
趙維明仰天打個哈哈,冷丁道:「我有保險箱鑰匙!」
老吳有些無語,他這時已經把正在修的那輛車的車底板卸了下來,讓張念祖抬到外面清理一下。
張念祖蹲在門口臺階上,先用改錐敲打底板上那些經年累月形成的泥塊,這東西用噴頭不好清理,搞不好沖半天還是巍然不動,所以要先做個準備工作。見趙維明跟了出來,他問:「最關鍵的東西你有了,需要我做什麼?」
趙維明嘿然道:「最關鍵的不是保險箱鑰匙,而是辦公室大門的鑰匙。」
「什麼意思?」
「保險箱鑰匙是我偷偷配的,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隔三差五從裡面順點零錢花,而辦公室的大門鑰匙我就故意不去碰,這樣他發現丟了錢才不能怪到我頭上嘛。」
張念祖道:「嗯,家賊難防。」
趙維明嘿嘿一笑道:「所以我每次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