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有點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鮮血從脖子噴出,跟噴泉一樣,切割成塊的碎屍這才落地,血濺了一地。
速度太塊,那老者甚至沒有當場死亡,腦袋上的眼睛看向那兇戾的銅羽兇鳥,老者一臉的蒼白和恐懼,這世上居然……居然有比他還恐怖可怕血腥殘暴的存在,虧他每天還在自責懊悔。
范雎隨手將手上的腦袋仍在了地上:“似乎同一職業的白霜感染者也有厲害和不厲害之分。”
比如他在門世界遇到的那個地縛食嬰魔的職業者,就比這老頭厲害太多。
這時,或許是因為剛才的鳥吠聲充滿了穿金裂石的力度,大院的住家戶不少開啟了燈和窗子向黑漆漆的大院中張望。
甚至有好事者直接下來檢視。
結果,扶著牆,不斷地在角落嘔吐。
深更半夜,警笛長鳴。
“又一個死者出現了。”
“我們當時就聽到鳥叫聲,非常響亮兇戾,震得耳朵疼,等下來檢視時就這樣。”
“會不會是什麼大型鳥類盯上了我們這裡,前……前兩天才吃了兩孩子,今天吃了一老人,恩,今天沒吃?”
只是撕碎了,難道鳥也知道肉質好壞?
一陣沸騰。
大院樹木多,幾個刑警在一棵樹上發現了一些線索,那樹幹上,似乎被什麼鋒利的金屬工具狠狠地削過,入木三分,且傷口平滑,要麼是鋒利的利器,要麼就是力度十分大導致的瞬間割裂。
但什麼樣的兇器能做到如此。
范雎看了一會兒熱鬧就回去了。
衝了一個熱水澡,倒頭就睡,似乎在現實中殺人和在門世界殺人並沒有什麼區別,連擰腦袋的手感都一模一樣,恩,這老頭的脖子稍微脆弱了一些,他都沒怎麼用力。
第二日,等范雎下樓的時候,兇案現場已經被處理得乾乾淨淨,似乎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連昨晚恐懼的居民,今天談論的都是,他們大院的房價又要跌了。
擔心那些玄乎東西,還不如關心他們自己面對的問題。
范雎也是心裡感嘆,這世上太多不如意者,在他們眼中什麼樣的恐懼都沒有自己的苦難重要,反正事情又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
所以心裡的壓抑才會有那麼多心理扭曲的白霜感染者的誕生。
至於媒體報道,下面的評論都是:“不信謠不傳謠,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
范雎去了一趟學校,和學校商談這次帶學生去實地學習的問題。
幾個老教授看到范雎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
“你就是范雎?我曾經讀過你的幾篇論文,其中有些見解讓人耳目一新。”
“本以為京大的教授怎麼也捨不得放你離開,沒想到你居然回到了本市。”
“早幾年就聽京大的朋友提起過你。”
“陳淮推薦你的時候,我們幾個還以為是重名。”
范雎也是愣了愣,按理來交代他工作的最多就一教授加上陳淮,沒想到一次來了這麼多。
范雎趕緊客氣了幾句。
陳淮一個勁給范雎使眼色,他就說神仙下凡非同凡響,看看這哪裡需要他舉薦,這些老教授自己就會聞風而至。
“國內遺蹟學方面的人才稀缺,一共也就幾所高校設定了這門學科,每年報考的學生更是寥寥無幾。”
“小范要是肯來我們學校任教,我們學校倒是可以考慮申請新開這一學科。”
范雎也是感嘆,這何嘗不是一個穩定的不錯的工作,但他得兩個時空跑,而一名稱職的教師怎麼能經常耽擱學生的課時。
也只能當一名特聘講師,有空的時候來賺點外塊。
說著說著就進入了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