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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就是從你這兒傳出來的對吧!我都說了賣掉房子只是因為我不回老家了」
「那也一樣。普通人能在老家有一套房,那叫一個安穩舒適,是起碼大城市混不下去了也能回家的底氣。可你不一樣,自己的後路說斷就斷。」老何說著說著,就數起了葉陶的「光榮戰績」:「《深山》那部片子吧,你把自己十來萬的存款搭進去做宣發了,最後的院線成績也就勉強讓我們多發了兩個月工資。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你不是賭徒,誰是?而且還是開出來賠率極低的那種。」
「是是是,所以我把家底都賠了個精光。」葉陶無奈地說。
老何叼著煙,翹起二郎腿,「但你就有那股狠勁兒,沒幾個男人女人能比得上。所以我們都不覺得你是個會為了感情傷春悲秋的人,不就賭一把的事情嗎?贏了兩家歡喜,輸了,也不過是重頭再來。」
葉陶聞言,目光一顫。
是啊,輸了也不過是重頭再來。
所以她在擔心什麼?這麼快就著急著在一開始就和斐之遠劃清界限了?
她發現,自己對斐之遠的態度太過強硬了,不像是讓他冷靜思考,反倒是像她……有點應激。
老何見她不說話,壞笑著,試探問了句:「葉導,方便透露下麼?」
「不方便。」葉陶慢悠悠地說,一下子掉轉話頭,「對了,你不是說把《童工》這個片子發給你的導師看了麼,他有什麼意見?」
「哦,那個。」老何把菸頭掐了,嘆了口氣說,「他本人的評價是很好的,就是有一點比較擔心,因為他自己也是西京國際紀錄片節的評委嘉賓,他會擔心這部片子在學院派老一輩的評委那邊卡住——畢竟你也知道,人根正苗紅的,不太能接受獨立紀錄片這種野流派。所以他讓我跟你打個招呼,最好投幾個國外的節展,還能回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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