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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點兒都不一樣。這番話說起來,雖然不能算是有理有據,但也有幾分意思,人看著也忽然沉穩起來,難不成,真是被打擊的狠了,變聰明瞭?
王皇后沒做聲,這事兒她不好插手。這宮裡能害大皇子的有幾個?大皇子死了,誰優勢得利最多的那個?怎麼看,她都屬於最有嫌疑的,尤其是在陳婕妤也死了一個兒子的情況下。所以,她也不能開口。
“你有證據?”趙德昭皺眉開口,白婕妤愣了一下,搖頭,但眼珠子掉的更厲害了:“我雖然沒有證據,卻知道大皇子這次生病,裡面有不少不對勁兒的地方,天花這種東西,沒有源頭,就很少有染上的,這宮裡,為什麼就唯獨我兒患了這病?為什麼就只有我兒一個人死了?官家,求求您,給我兒一個明正,給我一個心安,求求您了。”
宋太后在一邊嘆氣:“既然如此,德昭,這事兒就查一查吧,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其中搗鬼,若是有,也是給我那可憐的孫子一個交代,若是沒有,也好讓白婕妤安心。”
說是給白婕妤一個安心,實際上是個王皇后一個洗刷嫌疑的機會。若是不去追查,官家現在可能不會懷疑王皇后,但時間長了,這事兒說不定就成了官家心裡的一根刺了,以後還說不定會慢慢長大。
宋太后憐憫王皇后,所以才要了這個機會。只要王皇后是無辜的,這事兒定能給她一個清白,也能打消官家心裡的各種猜測疑惑。
王皇后也起身行禮:“官家,娘說的對,大皇子雖然……但我們至少要給他一個交代,害了他的人,得給大皇子償命才行,只是這調查的人選,娘年紀大了,不好操心,為著避嫌,我建議,這後宮裡誰也不許插手,但這事兒又不能拿到前朝去說,以免損了官家臉面,所以,我想著,不如請四哥幫忙,將這事兒調查個水落石出。”
焦婉婉皺眉,有些不太樂意,這事兒就是個□□煩,沾上了就不好脫身了。若沒能調查出來什麼,那還好說,若真是調查出來點兒什麼,趙德芳也不好做了。
可宗室裡面的人,趙光義那一脈是徹底沉寂下來了,連李王妃都不怎麼出來走動了。趙光美那一脈,更是落魄了,趙光美整天喝酒睡覺,大約是辦不成正事兒了。公主們都已經嫁人了,也都算是外人了,數來數去,好像除了趙德芳,真沒別人能接手了,可偏偏,這不是什麼好差事。
趙德昭看趙德芳,眼裡有些期盼,趙德芳嘆口氣,拱拳:“皇兄若是能信得過我……”
沒等他說完,趙德昭就拍了拍他肩膀:“這世上,若說誰是能讓我全心信任的,也就只有你了,四弟,這事兒,就交給你了,無論結果如何,我得讓大皇子安心的去投胎。”
白婕妤也轉身,衝趙德芳跪著,使勁磕了幾個頭,可把趙德芳給嚇住了,忙不迭的起身退讓:“快別,我可受不起,既然皇兄信任我,給我幾天時間,定會認真仔細的查探的。”
焦婉婉惦記家裡的兩個兒子,這事兒她也幫不上忙,所以後半響就出宮回府了。趙德芳則是留在宮裡,先將大皇子宮殿裡伺候的人給帶走了,雖說當初都是官家派過去的心腹,但人心易邊,萬一中間就出了叛徒呢?
晚上趙德芳也沒回來,焦婉婉嘆口氣,自己去哄菎蕗臭小子睡覺,菎蕗年紀還小,根本不明白死人了是什麼概念,一邊玩兒玩具,還惦記著宮裡的大皇子:“給大弟弟,留著。”
焦婉婉心裡一酸,差點兒沒哭出來,她和大皇子雖然不怎麼親密,但也是見過的,在宋太后那兒,也抱過哄過,那真是個特別乖巧聽話的孩子,白白嫩嫩,十分惹人喜愛,怎麼一轉眼,就沒了呢?
哎,若真是意外還好說,可若不是意外,那皇宮,也確實是太可怕了些。穿越這麼些年,除了嫁人之前生怕被焦家給拆穿,然後被捆了去燒掉,焦婉婉這還是頭